人。不,不,本王除了王妃,谁也不想看到,其他女人一个比一个恶心!”
全一肚子坏水。
陈蘅就不是,每次都要他用美男计才能有心思,否则她就当他是一幅画摆在旁边。
对他有心的女人,全都恶心!
御猪打量着过来的女兵,正要出口,只听她道:“颜金绣拜见主力军主帅!”
这不是思南郡主?怎么换了一个名字。
御狗从帅帐出来,冷着声儿,“殿下说了,叫你回自己的营帐,回去罢。”
“是你阻止我见到慬哥哥。”
“哥哥?”御狗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在冒,“我说颜姑娘,你别叫得这么肉麻行不行,这哥哥可是小孩子叫的,你多大的人了,怎能这样叫?你得叫主帅、殿下,再说了,博陵王刚才说了,他不认识什么颜金绣、颜银绣,你快快离去罢。”
颜金绣看着丈远外的帅帐,提高嗓门,在御狗的推攘之下大叫:“慬哥哥,我是金绣,乳名思思。慬哥哥……”
慬哥哥,慬音同勤、情,怎么听着更像是“情哥哥”。
慕容慬坐在帅帐,被这个女人缠上,陈蘅如何看他。
真是够了,他想想就觉得恶心得想吐。
御狗连拖带攘,将颜金绣带回了天字营将帐,交给佟重阳道:“她是你们帐中的人,再去殿下那儿吵闹,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将帐里,传来慕容慈恼怒的声音,“来人,将颜金绣拖下去,先处军棍二十,若再犯,处四十;再犯,处八十……”
慕容慬又不是慕容思,怎会犯同样的错。
颜金绣自己不思悔过,还敢跑到帅帐去大闹。
真是丢尽了脸面。
颜金绣被四名女兵押住,绑到天字营木柱上,由执刑者手持军棍击落在后背、臀部。
痛,很痛!
从小到大,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刑罚。
郡马进了将帐,看着坐在案前气得不轻的慕容慈,“慈北!”
慕容慈捧着胸口,强自闭眸,“你扶我过去,再被她气两回,这孩子恐怕就保不住了。”
“岳父与舅兄们都没法的事,你何必往心里去。”
“长兄不是没法,而是长兄在外,无法管到家里。父王难怪,是顾忌定王妃。我是长姐,没有不管的道理。”
她拿定主意,此事不能拖。
拖得久了,只会累及定王府的名声,更会堕了北燕皇家的名声。
二十军棍已经打完了,颜金绣趴在地上,浑身疼得钻心刺骨。
慕容想为她的心思觉得鄙夷,将她送回燕京。
父亲不屑她这样的女儿。
母亲更是逼她嫁人。
她争取自己的爱情,哪里错了?为什么所有人都瞧不起她?
不被家人理解,如今明明长姐知晓实情,却声声说她不再是慕容思,也不再认她,长姐的话如一把刀子剜割着她的心。
慕容慈在丈夫的搀扶下,步步走近,近了跟前,抬手斥退左右。
“你知错吗?若是知错,我在军中替你寻个男子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