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难得看见鹿这种动物,女人们顿时母性大发,一个个兴致勃勃拿了新收成的玉米要去喂鹿,鹿园外围着高高的栅栏,鹿匠们把鹿驱到栅栏边,让平日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眷们伸手就能够到。
然而当鹿被驱过来的时候,立刻就有一批女眷嫌弃有气味,放弃了投喂;
当开始喂的时候,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原来是当鹿嘴靠过来的时候,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然后又是一大批的女眷呼啦啦的抛下玉米,放弃投喂。
一来二回,也就只有席宝珠和安阳郡主和威武将军府的王小姐坚持下来了。
同样是喂鹿,可安阳郡主喂的方法就跟席宝珠和王小姐不一样,席宝珠和王小姐喂都是好好喂,把玉米送到前面让鹿啃咬,而安阳郡主喂的方式却是,给它吃一口,然后收回,把玉米放在鹿嘴吃不到的地方引诱它。
看那头小鹿吃的不痛快,席宝珠不禁问:
“郡主,你到底是想给它吃还是不想给它吃啊?”
安阳郡主往席宝珠斜睨一眼,微微挑眉:“给它吃啊。但想从我手里吃到东西,就得这么喂。”
王小姐是个单纯天真的女孩子,闻言不耻下问:
“这么喂是有什么讲究吗?”
“当然有讲究。”安阳郡主故弄玄虚,引得王小姐追问:“愿闻其详。”
安阳郡主风流一笑,席宝珠便眉心一蹙,直觉安阳郡主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果然,只听她对还是闺中娇女的王小姐道:
“这就好比在床帏之事上喂男人,千万不能给他太多,得吊着他的胃口,让他对你意犹未尽,念念不忘。”
王小姐彻底傻眼,手里的玉米棒子也应声而落,虽然是将军家的女儿不怎么娇气,可贸然听到这种荤话,还是觉得受到挺大打击的,捂着脸跑开了。
席宝珠往安阳郡主看去,见她正盯着自己,一边逗小鹿,一边对席宝珠问:
“听闻妹妹的夫婿是武将,不知在床上是否力气很大?”
席宝珠不是王小姐,现代单身了快三十年,脑子里开过的车比她走的路都多,哪会被这种小场面吓到,淡定自若继续喂鹿,笑容满面怼回去:
“杀猪的力气更大,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安阳郡主面色一沉,席宝珠仍不打算放过,继续开启嘴炮模式:
“反正你喜欢养面首,养男宠,找个块头大,力气大的杀猪匠,说不定还能凭借你这独特的品味,在史书上成就一段惊天泣地的伟大爱情传奇呢。”
安阳郡主气的将手中玉米直接摔在地上:“席宝珠!你别太过分!”
席宝珠敷衍一笑,递给安阳郡主一个‘我就过分’的眼神,让她自己体会去。
女眷们在凉棚里喝茶,为了照顾女眷,不让她们吹风,凉棚周围围了一圈纱帐,席宝珠真有点想不通,这些不能见风的女人们到底来户外干什么,在家里打打牌,赏赏花不是挺好嘛。
忽的听见不远处传来几声长啸,一群人匆匆忙忙的跑过来,护院小厮乱作一团,人声惊呼中还夹杂着马啸。
“快躲开,快躲开!马发狂了!快躲开!”
几个马场的汉子一边奔走一边警告前面那些还想来看热闹的人们,让他们赶紧退到一边去。
女人们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纷纷从纱帐凉棚中走出来一探究竟。
只见不远处的草原上突然飞驰而来两匹比人还高的健硕马匹,四蹄疾奔,嘶鸣不已,不管不顾的往前冲撞,后面一匹马背上坐着的一个驯马师被来回颠簸数十下后,终于撑不住被狠狠从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