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势,“来来来,表哥,抱一回。”
贾先生脸涨红,扭头跑了。
庆王爷端起表哥倒的酒,滋溜一口喝了。
“人在江湖漂呀,哪有不喝高呀。三杯喝倒你呀,五杯喝倒你。呵呵,五十杯你也喝不倒我,就是太没面子了,输给个毛丫头。”
听到有动静,庆王爷又赶紧躺下,听见外甥带着下人进来收拾了饭桌,又叫人打了水,让人把他外衣脱了,给他抹了脸,盖好被子。
虽然是下人在做事,庆王爷能感觉到外甥的关切,他心中不由得温软。
贾先生跑回去,用冷水洗了脸,锤了自己一下,没喝多怎么就犯糊涂?又被表弟捉了丑,真恨!
谁想到他装醉?以后只要表弟在,他出不出气自己都闭嘴。
贾西贝回到屋里,刚看叔祖父输的一塌糊涂,她跟着高兆蹦跳拍巴掌,兴奋极了,可是自己没有参与,不尽兴,非要和高兆接着玩,还把王荆州和表叔叫来,高兴荣嘛,让他休息。
高兆已经喝了几杯不止,勾起了那种痛快淋漓的酒后感觉,但知道自己的毛病,死活不喝酒。
贾西贝图了要玩游戏,不喝酒喝茶也要玩,小娘子喝茶,那两个喝果酒,四人开始了。
从棒子棒子鸡开始,没想到的是,王荆州对这个很热衷,桌子敲的最响,吴长亮开始有点不自在,过了一阵也自如点,就是偏斯文。
又玩谁傻瓜,高兆让小菜要了盘炒花生,吃的不亦乐乎。
和她们小孩玩,高兆就随意,输了喝茶,就是开始內急了。
晚上屋里会放个马桶,可有儿郎在,哪能在屋里解决问题。
高兆硬憋着,不再喝茶,等到贾西贝也內急了,俩人一起出去。
去了小菜房间解决,觉得浑身热,说去后院透透气。
小菜和来福家出去倒马桶,她俩跟在后面,天黑透了,后院有几盏灯笼,模糊能看见人影。
呼吸,凉气进入,分外舒服。
“兆姑母,我今晚手都拍疼了,脸都酸,笑的。”
“呵呵,我也是。”
这会高兆有点晕,白酒上头,头一回喝这里的白酒,不适应。
“兆姑母,王小二今天太好玩了,还能看到他跳脚的样子,我听他着急的鸡鸡声就想笑。”
高兆靠着贾西贝,眼睛迷离,强压内心想唱歌的欲望,那句: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在心里翻滚。
在古代唱这首太有感觉了,哪天非得梳个半披发,一身白,拿把剑,边舞边唱。
贾西贝就听着高兆靠在她肩头,嘿嘿喝喝的一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