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宛如,你也别太过份,再咋说那也是当家男人,总要留点面子给他,再说孙子都有了,这个岁数了,管他外面胡整,哪次抓个现行再闹他一回,这样的一年闹几回,你婆婆也该烦了。”
江姥姥如今也当了婆婆,儿子再不成器也总要向着儿子,如果自己媳妇这么的闹几回,她也会烦。
“我可不受这个气!当初娶我时咋说的?会一心一意对我,我在冯家受苦受累我都能受,我就不受这个气!妯娌之间,和二房三房之间,还有小姑子,有个委屈有个气啥的我都可以让让,但就是这个我不能忍!不为了我,就是为了孩子,我也不惯他这毛病!以后让底下两个小的怎么说亲?到时人家说上梁不正下梁歪,谁家好闺女愿意嫁进来?我婆婆为何虽然心疼秀华她爹,可也是恨的牙痒痒。婆婆不就是因为公公那毛病才在儿女亲事上费了多少劲?为何每次我在这方面闹我婆婆也得向着我?她也不想孙子到时媳妇都娶不上,冯家铺才多大?打听一下就知道了,我今天就是故意激怒冯田生,我要这次就把他给收拾了,让他以后再看到那风流寡妇走不动?今晚我再吓唬吓唬他,让他以后见了女人腿都哆嗦。”
当着爹娘面,冯江氏不好说让他夹紧腿。
江姥姥想戳女儿额头,伸手想起女儿头上受了伤,又气又笑道:“你呀!娟娘和你性子就两样,幸亏她嫁了高女婿,一家人都是和善人,才过的现在还是和出嫁那会一样。”
冯江氏对小妹是羡慕,要不说有福不在忙,她性子厉害,又比小妹能干,当初嫁的也算不错,婆婆对她也好,就是男人老了他就有了花花肠子。
小妹不吭不哈的,有事就傻眼只会哭,可人家就有福,如今女儿还要嫁进公主家,那可是做梦都想不到的事。
想到这,冯江氏突然想起女儿秀华给她学的外甥女的话,什么男人要是花心,那就快快活活的带着给儿女找后爹。
冯江氏扑哧笑了,心想,对,这次就给自己男人这么说,不发狠了。
江姥姥见女儿还笑,瞪眼道:“我看你也是自己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