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兆给母亲报了平安,回到自己屋里,她一直握着手,在车里在母亲那都没送来。
手心一阵阵疼,回去后发现蹭掉了一块皮。
让代秋帮着处理,上药,哎哟的叫唤。
“大娘子太冲动了,不该爬高,有姚师傅他们哪,还有我,还能抓不住一个拐子?幸好没出事,不然没法给主子交代。”
高兆也觉得自己冲动,也幸好这阵子每天练习双杠,不然就要掉下去。
没想到的是师兄跟上来了,真不错,体能合格。
“我知道了,以后再有啥你们上,我退后,将来你们跟着我出去,我一摆手说:姐妹们,给我上!哈哈!那场面!别提多帅了。”
代秋见她这会了还开玩笑,无奈,笑下继续给大娘子包扎。
“能不能不包着?让我娘看到了该着急了。”
“包着好的快,大娘子就说绣花扎着了,这样太太不会让大娘子动针线,岂不正好?”
唉!只好这么说,反正以前拿针还扎过手背,这次扎手心母亲也不会怀疑。
等去了母亲屋里,江氏见女儿手包着,果然问了。
高兆说针扎的,江氏奇怪问道:“怎么两只手都扎了?你左右手拿针?”
“最近脑子晕乎,把手当布料,想插针,对着自己手插下去,用劲过猛,插了个洞,一着急,拔出来,针又插另只手手心。”
江氏:还能这样?
“算了,针线活你就别做了,屋里让香兰好好检查下,别再忘记插枕头上一个针,以后动剪子动针的活计交给针线房,呆着还安全。”
高兆嬉皮笑脸道:“师兄说他家里针线房就十几个人,用不着我动手。”
江氏奇怪道:“薰生还给你说这个?”
“是我先给师兄说的,我可是帕子都不会绣,师兄说没事,家里有绣娘,娘,放心,师兄对我可好了,以后我就等吃等喝,享福一辈子。”
江氏溺爱的点点女儿额头,“你呀,嫁了人要孝顺公婆,可不能像在家里这样随随便便,你是娘亲生的,娘挑你但不会看不上你,婆婆妯娌挑你就有说头了。”
高兆乖乖点头,最近母亲总会教她各种女子贞贤女子为妻为媳之道,说什么高兆都听着应着。
江氏摸摸肚子,最近身子沉,可胎动的厉害,她感觉这一胎或许和大女儿一样,是个好动的。
如果是个闺女,再不能让老爷惯着,看巧云她教的多好,安安静静。大女儿就是从小被老爷惯的,没个小娘子样。
高兆没看到大姑,母亲说去陶家了,说送点年礼。
“陶家也怪可怜的,你大姑说这些年没什么亲戚走动,孙女嫁了李家,才来了些人上门,可这些亲戚还不如街坊哪,严芹她娘是个心善的,也就她这么多年时不时陪陶老太太说说话,你大姑说去看看陶家,我让她多备些礼,咱家今年酒铺子生意好,手头宽松,街坊邻居的走动走动。”
高兆明白大姑肯定是交代陶家祖母去了。
高翠回来后想了想,万一陶老太太打听了,知道是侄女救的人,再来家里感谢,弟媳就该知道了,她再去嘱咐一下。
陶老太太已经派人去打听了,知道是高家大娘子救的土哥儿,外人不知,回来告诉她后,陶老太太明白那个爬杆的小娘子是高家的。
虽然惊讶高家大娘子竟然有这身手,但还是感激,不是高家大娘子,土哥儿不知会被拐子卖到哪里。
想想都后怕。
她是想去高家感谢,可在医馆里高家姑太太一口否认,她也明白为了啥。
该如何?
不一会高家姑太太来了,陶老夫人亲自迎出门。
“姑太太,我正想不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