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家看上,不然女婿家的门第哪里配的上公主府?”
江季同点头,江姥姥继续说道:“我外祖母说,遇到福星,得让她高兴,她要不高兴的事,强迫没用,那就是招祸。外祖母听长辈说过曾经有个小娘子,就是因为这八字好被一个大官家强纳,四十多人纳人家小娘子当二房,那小娘子说让那人家破人亡,子孙三代内流落街头去要饭。说完跑了,大官想抓她,一家人都没了,又没亲戚,只好作罢。谁知那人当年被罢官,查封家产,流放千里之外,儿孙没受连累,可没了家产,只能要饭去了。”
江季同听了明白了,为何外孙女婿最开始是塞给女婿当徒弟,就是想让两个小儿接触,让外孙女自己看上。女婿说过,公主家来提亲,女婿和外孙女开始是拒绝,那个贾先生提出两年后再提婚事,行就行,不行也不会为难高家。他们是怕得罪福星。
想到这江季同笑了,福星是我江家外孙女,嫡亲的!
江季同又低声问道:“你没问那个福星女姓什么?没准跑了后又嫁给高家,不然兆儿怎么会有这八字?”
江姥姥皱眉思索,道:“不记得,那会我还小,在我外祖母家住了一阵子,晚上外祖母哄我睡觉时当故事给我说的。”
刚说到这,江姥姥突然一拍大腿:“想起来了,叫照娘,外婆说,她娘生她那天太阳老大,照的人眼花头疼,然后当天就生了,所以起名叫照娘。”
江季同和江姥姥对望,又惊又喜!
同时说道:“给谁也别说!”
“亲家会算,没准女婿知道,没看女婿自小就宠兆儿,她想干啥就让她干,娟娘干涉都不让,这事烂在我们俩肚里,知道吗?”江季同交代老妻。
江姥姥使劲点头,她不是个没主意软和性子的妇人,自然知道内里厉害关系。
江季同坐不住了,站起来来回走,平时总讲究讲究,这会搓着两手,激动。
“我说咱一年比一年收成好,我爹以前看上的那块地,人家不卖,后面卖给我了,我想想,那年兆儿几岁?两岁,对,兆儿来梁各庄住了一个月,那会和珊瑚一起住。”
“不到两岁,对!那年琥珀她娘生琥珀,琥珀生下来就胖,她娘差点难产,那会稳婆还问保大还是保小,娟娘带兆儿回娘家,那时我哪有功夫招呼她们母子,可就是娟娘她们来了琥珀她娘才生了,母女平安!等收拾完了,我去我们屋里,娟娘帮着照看珊瑚,珊瑚那会听到她婶子的哭喊声,吓得哭了,可兆儿一脸镇定,还问我是表弟还是表妹。吓!吓死个人!兆儿小时我总说她有时像个小大人,可顽皮起来像个男娃,都敢地下打滚,还说滚一滚骨头长得好。”
江姥姥说着话还拍拍自己胸口,“娟娘生兆儿是难产,这以后每次生孩子我都揪着心,娟娘和她大姐不同,从小娇弱,有的头胎难生,后面更难,可高兴他们哪个都是顺顺利利,这次生天意,因为心疾生不下来,最后母子平安。他爹,你说的有可能是对的,那个照娘没准就嫁到高家,不知是兆儿曾祖母还是高祖母那辈,反正不是女婿他娘,我听说女婿他娘是心疾去世,可惜去世早,再坚持坚持,等有了兆儿,没准还能活到现在,再活几十年看到儿孙满堂,那才是闭眼都是笑。”
高兆不知道,外祖父外祖母给她安排了个福星长辈,把她也归为福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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