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乐安县主明白了,就和侯家二房男人一样。
想想好像是,不是说左侯爷和原配情深意长,后面娶了填房又是情深意长,生病都守在别院。
以前乐安听说了,就羡慕,我咋没遇见这么一个男人,如果有,必珍惜。
尤夫人道:“我是这么想,年龄大会疼人。左侯爷一直伤心夫人的病逝,罗老太夫人担心,再一个,侯府得有个女主子,年轻不知事的也没法撑起来。不过,罗老太夫人也是听别人介绍你,她还说了一句,人厉害不怕,只要讲理就行。罗老太夫人说自己孙子配不上县主,就怕县主不同意。我说来捎个话,不行咱再找,就得找个年龄大的、人能干厉害的,不能贪图世子位置又害人的。唉!让我说,女人能守寡,男人为何不行?大不了不找了,可是左侯爷不找不行呀,罗老太夫人责怪自己,从小太惯着他了,养成一副不知事的天真模样,如何能撒手闭眼?”
乐安越听越觉得明白看上她是为何,首先,她不会生,没有亲生的就不会夺什么爵位。
看来小夏氏不是好人。
我可不会害人家原配之子,我没亲生儿子,做那多余事干嘛。
我能干,娘家郡王府,当个侯夫人绰绰有余,罗老太夫人绝对放心。
估计就是看在这方面才要娶我,如果娶个年轻会生养的,前面两个嫡子都保不住。
如果我能生,绝对要把爵位夺过来给亲生儿子,小夏氏做的是所有女人都会做的事。
心中是佛看谁都是佛。
乐安县主很理解小夏氏,但不同情她。
想明白了的乐安县主觉得是门好亲,男方不熟悉但印象里是个风度翩翩的,对了,想起来了,有人说有点神似沈大学士府的有名的美男子沈凌越。
哎呀!好呀!年轻俊美!我喜欢!
尤夫人看着心花怒放的乐安县主,不知怎么,觉得不妥。
这个乐安是跋扈了点,虽然也不是什么好鸟,可不是那恶毒之人,万一左侯爷丧心病狂,那她说这个媒就是害人了。
“算了,我还是回了罗老太夫人吧,这门亲事不合适,不瞒县主,是我给罗老太夫人推荐的你,你也知,我俩多年的关系了,我心疼罗老太夫人,这么大年纪,别人早就该享儿孙福了,她却为了不争气的孙辈操心。是我说乐安县主性子强,做事干脆,唯一的女儿嫁了,如果娶进来,有乐安县主撑着,好歹左家能立起来。可就是怕左侯爷一心惦记他的表妹,这男人心里有谁,人没了,越发想念,活人能跟死人比?谁嫁谁吃亏。”
尤夫人都快被自己气死了,开始使劲忽悠乐安县主嫁,没出门就改口,这会使劲忽悠人家别嫁。
这叫什么事吗?
乐安县主性子也直,直接说道:“夫人不必用激将法,我多大年纪了,不吃那一套,嫁不嫁我自然会考虑清楚,这样吧,等过两天我给夫人回信。”
尤夫人哭笑不得,说:“哎呦喂!我的县主,对你我哪会用激将法,说实在的,我是欣赏你性子的,我是谁?京里人说我是母老虎,如果我男人和表妹勾搭成奸我也会把他们轰到大街上去。”
乐安县主顿时把尤夫人归为知己,多少人说她做的过分,除了自家陈姓姐妹,没人当她面夸她,虽然尤夫人夸的晚了点。
“尤夫人,我可是一直欣赏尤夫人您的,什么母老虎,女人贤惠就得被婆家欺负,都被逼的,不然谁不在乎名声呀。”
尤夫人:没人逼我,我自己愿意。
“咳咳,县主呀,那我们就当说的来的朋友,我是真心话,左家不是好去处,我,尤余氏,再给你找户人家,绝对比左家好,你等着。”
这会乐安县主觉得奇怪了,来说媒的是你,说了没一半,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