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了。”
世子看了眼父亲,有看了眼,高兆觉得他是忍无可忍的开口了。
“爹,我吃的出来,只不过我对食物兴趣不大。”
庆王爷对高兆说道:“这话你信不?世上还有对美食不感兴趣的人,又不是美人,你说感兴趣,你媳妇不愿意,一个吃的,又不是吃不起,装什么君子,窈窕淑女还君子好逑哪。”
又小声给说:“假清高。”
高兆使劲忍住笑,眼神瞟见世子表哥无可奈何脸。
吃饱喝足了,庆王爷非得又给他们装了一竹篓螃蟹,给公主驸马尝个鲜。
出去看船的高兆又吃又喝又拿的回府了。
先去荣禧堂给公主婆婆送螃蟹,说遇见了舅父跟着去了王府。
平武公主问了几句让儿子媳妇回去,继续和驸马说话。
“你们也真是的,这会才给我说,娘知道吗?就瞒着我?这些年我没少训斥安弟,说他没个正事,府里府外靠王妃打理。千脂坊有年头了吧,他那时就做了这生意?难怪都传他和女东家不清不楚,原来是他自己的买卖。”
吴驸马说道:“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安弟藏的深,他说没别人知道,岳母一开始就知,瞒着我们,也是怕咱多操心。安弟说了,他总得为咱两家儿女谋个安稳,所以才私下做事,一是帮着太子,二是,太子总得手头宽裕才好做事,偏偏皇上喜欢儿孙节俭,有了安弟帮忙才转的开,这些又不能让别人知道,安弟到处要银子不过是障眼法,如此胡闹也是乱人耳目。”
平武公主当然能想到是为了什么,只不过是有点生气瞒着她,如今是要放人跟他们一个船,才说了缘由。
“这事你知道就行,别的别管,安弟安排了人在船上,有些事是太子和他之间的事,多了我也不知。”
吴驸马是不想让平武知道太多,她又帮不上什么忙,知道了也是生气。
“那薰生知道吗?”
“我估计今天叫他们去王府就是说这事,让他们知道也好,不然以为当舅父的只是个老纨绔。”
平武公主不解道:“给薰生说也就罢了,给薰生媳妇说这事干嘛?我看她嘴像不把门的,万一说出去,岂不是坏事?”
吴驸马道:“不会,总知道好歹,安弟说,外甥媳妇是福星,给她说说,借借她的福气,好一切顺利。”
平武公主:还有这样的?
不过也是,要不明天带她去趟灵虚寺拜拜菩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