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氏见公主没有怪罪女儿的意思,想直接提出认干娘的事,想了想还是等母亲见了太妃再说。
平武大长公主收了她的礼,又让周嬷嬷拿了些补品让她带回去。
没一会,庆王爷夫妻来了,说听了尤夫人说的才知道姐姐受了伤。
平武不悦道:“她去娘那说这干嘛?我没啥事,回去给娘说,养几天我去看娘。”
庆王爷道:“那姐走两步我看看?”
平武瞪他一眼,知道兄弟不放心,不过她这会走路是不太利索。
“那还是伤着了,要不要我找个民间大夫来看看?”
庆王爷也有点着急,姐姐五十的人了,才从福建回来,还没养回来,要是伤着骨头,年龄大不像年轻人好养。
“刘太医看过了,有个医女在府里,只是擦伤,骨头没事。”
庆王爷道:“娘担心,让我问仔细了,还交代我去王家要药膏,将军府武将之家,祖传的药膏管用。”
平武听了心里熨烫,娘还是心疼自己。
“给娘说没事,就是有点淤青。尤夫人去娘那干嘛?去说我摔倒?她嘴可真快。”
庆王爷叹口气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尤夫人为了她外孙女,怕姐姐会以为她外孙女是五月女的缘故才摔倒,她去娘那哭诉,让娘给你好好解释解释。”
平武无奈道:“刚国公夫人来赔罪,话里话外的,我说了没那个想法,别人会怎么想我管不着,我可真没怪到她闺女头上。丹若也是五月女,不是好好的?”
侯丹若是在江南出生,隐瞒了生辰,说是六月,但常华县主老早就给太妃和平武姐弟说过,一是怕将来万一露出没法交代,二是到时也有她们维护。
可侯丹若出生后祖父祖母都去世了,多少家里人会往这方面想。
常华县主上次带女儿回来,也不敢太挑剔人选,听了夫婿侯秉岫的,许给了唐家,又一直提着心。
平武寿宴侯丹若没来,郑氏说是有喜了。
同时成亲的三人,自己儿媳不算,侯丹若都有喜了,西贝还没有,平武不知怎么有了想问问儿媳的想法。
哪天提醒她一下。
王妃见公主那神情,以为担心丹若,说道:“我派人去给丹若送了补品,说她身子好,她婆婆对她也好,请我们放心。”
平武笑了下,“这下常华该放心了,在杭州府见她时,就向我打听丹若在婆家如何,当娘的总是放不下心。”
庆王爷道:“我给秉岫说了,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他闺女,再说唐家人不错,这门亲事结的好。”
说起这想起母妃说的给侯家看上袭家女的事,“姐,娘说让秉贵长子定奚家的,我看奚家不错,那个奚树正太和我心意,就是人太呆板,不然好好结交一番。还有,最近认识了个人,那才有意思哪,是跟着表哥认识的,三侄子的亲家,说起来又是高家的隔壁,姓严,种菜的,为何表哥给孙子定了他闺女,那人不拘小节,说话风趣,表哥说他教出来的儿子闺女差不了,所以结了亲家。哎呦喂!京里太小,转个圈转到一起,嘿嘿,高家的隔壁,听说他太太和高家女眷有来往,和陶家一直有来往,不错不错。”
平武明白兄弟说的不错什么意思,陶家早些年,外人躲着走,上门的只会是至交和心底良善之人。
袁家是亲家,那些年别说和陶家来往了,都不让女儿回府。
庆王爷也想到了袁家,耻笑道:“如今袁家变成缩头乌龟,有些不怀好意的人想打袁家庶女主意,娶妻不可能,纳个妾还是可以,听说长的不错,可被家里老辈训斥,做不到雪中送炭,也别做那落井下石之事。”
平武道:“好歹袁家是陶家姻亲,别让人糟践了袁家女,总要给陶家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