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高家大姑奶奶回娘家,别让贵宝看见就成。”
国公夫人犹犹豫豫,点下头,又说:“外面既然有那个传言,这个节骨眼上怎么送去高家?”
尤夫人想了想道:“川儿送去,临走拧贵宝,让她哭,然后把她留下。”
花三郎一旁咧嘴,说道:“不用拧,每回带贵宝回来,她都得哭一回,嗓门大的柳树巷都听得见。”
“那就行,川儿快送贵宝去吧。”
花三郎出去找妹妹去了。
尤夫人道:“我得走了,还有两月,我也除服,不用偷偷摸摸,就是你姨母那事,阜阳郡王府还没回音,不然我得告诉你姨母,婚事也定在八月。”
刚出门外面禀报乐安县主来了,尤夫人道:“得,说曹操曹操到,肯定是因为婚事。”
乐安县主进来,行了礼后说道:“见到尤夫人正好,你府里我不方便去,想着给国公夫人说一样。”
说了娘家同意亲事,对于外面传闻一句没提,说说别的告辞。
尤夫人对女儿道:“你去蔡家,把亲事说了,就说我说的,别再想别的,过了这个村没那个店,这会不止是为了什么郡王府出来的小娘子,是为了人,她要是想见我,让她来你这,我也过来。”
国公夫人应了,送走母亲,又换了衣服同样一顶轿子去了蔡家。
乐安县主回府后,罗老太夫人派人连她过来,得知太婆婆身体不适,开始每日伺疾,不再外出。
宫里,皇太后一脸铁青,皇上的脸阴沉着。
“早知道就不给他吃药治病!他怎么就明白了?那个孽障留着他干嘛?”
太上皇一直住在寿康宫,眼疾时好时坏,他也不着急,看不清就让人扶着,看的清楚一点,又不知想起什么事。
前几天他看着陈景,也就是被废为庶人的大皇子,突然说道:“老大,今天二月初几?还有几天了,父皇改立太子,不过你得对你几个弟弟安排好,老三虽然不孝,好歹是皇后嫡子,让他荣养,以后我不再见他。”
陈景见父皇清醒,开始是一愣,然后扑上去抱住太上皇大腿大哭。
“父皇,你要救救我,三弟已经登基,年号永康,孩儿被废为庶人,他们给父皇吃药,父皇你可得救救我!”
太上皇不可置信,站起来走到外面,看看陌生的宫殿,再看看一群发抖的宫人。
他大怒道:“来人!”
这时得了信的皇太后急匆匆赶来,太上皇看着皇太后,一愣,指着她说道:“你为何穿成这样?你的眉毛……?”
皇太后知道他认出了自己,恶狠狠的看了眼太上皇身边的陈景,对着太上皇冷笑道:“你不疯了?”
太上皇惊愕,疑惑的看着陈景。
“父皇,是三弟给父皇吃药,父皇,母后……,皇祖母……”
太上皇捂着额头身子晃了晃,陈景急忙扶着。
“带我去,我要见大臣,我要问个清楚!”
皇太后看着陈景扶着太上皇往外走,她一步上前,伸脚一绊,陈景被绊倒,他和太上皇俩人全部摔倒,就听一声脑袋砸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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