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宝,让哥哥回屋休息去,还没见你侄子哪,明天再看礼物。”
花与川这才起身说先回去抱儿子,鲁国公伸着脖子看儿子走远,美滋滋的说道:“不是川儿不让说,我非得大街上吆喝去,谁说我的儿子是吃白饭的?一样给朝廷出力,川儿说了,国公的位置他不稀罕,将来自己挣个正三品,嘿嘿!以后就靠儿子给我争脸了。”
国公夫人更是洋洋得意,这样的儿子给个国公爷都不换。
王同化回到家同样是被祖父追着打,一屋子人拦着气喘吁吁的王学士,还是王同化主动跪在跟前,王学士更气,你倒是跑呀,我手里啥也没,难道让我用巴掌?
举手起来,王同化闭上眼睛,准备挨几下,就听到惊呼的声音,睁眼一看,祖父歪歪倒倒,父亲和几个叔扑上去扶着。
然后他被罚跪祠堂,气得没晕的王学士又把儿子王琪瑞罚跪祠堂去了,曰:你罚你儿子我罚我儿子。
之后王同化的父亲王琪瑞和他岳父怀家和发牢骚,让表哥好好收拾下女婿,把怀家和笑死,同情表弟一刻钟,陪他一起发牢骚,各发各爹牢骚。
怀尚书一到年底就要查家里总账,谁开支多了,浪费了,过年没有钱给,还得来年节省回来。
陈冬青回来没有受罚,他爹娘不在京没人对他体罚,就是被祖父当着全家人训斥了几句,最后说要去哪里给家里说一声,其他人没人在意。
王同化私下去见了祖父,把去了一路上的事给祖父说了。
他感叹道:“难怪皇上对驿站急速铺这一块如此重视,之前朝廷如此重查,还是有人钻空子,不过就是更加隐秘,不是熟人介绍拿不到那份证明,有了那个证明,吃喝全包,就是叫唱曲的也都有驿站付银子,到头来亏了谁?还不是朝廷?朝廷养着这些蛀虫,可是这些蛀虫上下一连串,祖父,乱之,就像堤溃蚁穴,又不能提刀断之。上次用了废皇子的名声镇住了一些人,可是还有些人胆大妄为。祖父,就这次我们收集的一些证据都不知能不能动他们,怎么动?一动就是一连串,包括有京里的人。”
王学士是文官,自然听不得这些腐乱之事,气得拍桌子,要骂人被孙子制止。
王同化本来还想说个事,想想还是个花与川商量下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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