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头,仔细的朝着欣欣咖啡厅望去。
这个咖啡厅很破,玻璃门上写着“此店转让”四个大字,这竟然是千门的一个据点!
也不知道舒境光说的是真是假,不过我把这个地方牢牢的记下了。玉佩在我身上,我要拿着进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碰到千门的人。
不过不是现在,要等到我开赌档的时候了。
我一边帮舒境光找玉佩,一边跟他聊,关于玉佩的来历,我也问他了。
他说是一个老人临死前给他的,那个老人是他的师父,以前是千门中人。
“你吹牛吧,你师父要是千门中人,你怎么会输那么惨?”我有些不相信他的话。
“我当然不是吹牛,我师父年轻时候厉害着呢,有赌王的称号,身边美女如云,整天挥金如土。就在他如日中天的时候,受到了一个年轻人的挑战,要拿几百万跟我师父对赌。我师父欣然接受,这种大赌局肯定是要出千了。”
“我师父赢钱全靠出千,他的手法高明,没有被人发现过。这次自然也不例外,谁知道那个年轻人也是个高手,当场揭穿我师父出老千,并且证据确凿。结果我师父被人跺了双手,扔在了地下拳场喂狗。”
“他最后被人救了,从此之后退出赌坛,金盆洗手。我拜他为师,整天端茶做饭的孝敬,他是一点手艺都没传啊,还劝我戒赌。上个月他去世了,才把那块玉佩传给了我。”
我听完后,心里有些感慨,还是那句话说的对,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玉佩有了来历,我就放心了,或许真能通过这东西把千门中人请出来帮我做事。
随后,我陪着舒境光在咖啡馆门前仔仔细细的找了一遍,当然没能找到。舒境光哭丧着脸说道:“兄弟谢谢了,可能玉佩没有掉在这里,我沿着路再找一遍吧。”
“不客气,你去找吧,希望你能找到那块玉佩。”我挥了挥手,跟舒境光告别。
随后我去还车,地主在医院,我索性直接去了医院,正好探望一下受伤的兄弟们。
这家医院在松源南边的白沙区,白沙区挨着工业区,比较贫穷落后,有点像香江八十年代的屋屯,是烂仔的聚集地。这里的人没什么出路,一般都是加入社团。
白沙区很乱,大大小小几十个字头林立。一到晚上,就能看到成群结队的纹身青年,有钱的去马栏或者浴场大保健,没钱的在街上闲逛,寻找靓妹或者小太妹,期待艳遇。
这里的小太妹都很开放,很容易勾搭上手。
除了这些,还有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人,比如说粉佬,兜售白小姐的。姑爷仔,专门拉女人下水的小白脸。
总之,这里就是一块混乱地,跟我一起挂宋豪的鬼仔,就是出身白沙区。
这个区只有一个大医院,名字叫做白沙医院,被烂仔称作社团医院。住院的十有八九都是社团分子,这么多字头,很容易滋生矛盾。字头之间晒马砍人,肯定会有人受伤住院。
地主他们把兄弟们安排到这里,自然也是这个原因。整个医院,都是被人砍伤的烂仔,谁会注意我们?
挂掉宋豪这件事,在我没有扎职上位之前,还需要保密,不能泄露出去。
“枫哥,兄弟们恢复的都不错,鬼仔已经能翻身了。”地主跟我站在走廊里抽烟。
“这么快?”我有些惊讶,鬼仔当初被宋豪肘击,脊椎骨骨折,今天居然能翻身了。
“其实也就是骨裂罢了,鬼仔身体恢复能力惊人。他跟我讲,从小在白沙区长大,经常跟街头混混打架,受伤骨折是常有的事情。这点伤对他来说,还不算什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