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吕含烟不想救厉倾城,而是她认为在这样的大火围困下,厉倾城不可能还有生还的机会。
她之前派了两个保安进去,直到现在都没有出来。可以预料,或许他们已经葬身火海。
水火无情,这个时候没有强大的消防工具,没有足够的水源,就这么冲进去只有死路一条。
与其进去送死,不如留在外面想想如何寻找真凶替厉倾城报仇雪恨。
nv人就是这么矛盾的动物。一方面她不希望秦洛进去送死,可是当秦洛真的进去后,她又感动的死去活来。
以前她担心过秦洛对厉倾城的感情,担心他只是在玩long她的身体。
现在,她对这个问题再也没有一丝的疑虑。
有人说,当男人愿意把钱包给一个nv人保管,证明他已经爱上她了。
如果一个男人愿意为你赴汤蹈火,这又代表着什么呢?
“秦洛,你一定要回来。”吕含烟像是个疯子似的对着大火喊道。“你们一定要回来——5555——”
闻人伤心,见者落泪。
秦洛听不到吕含烟的声音,他正集中全部心神的走在这条危机四伏的路上。
huā田跑马场后面是一大块开阔地,如果仅仅是跑马场着火的话,完全可以往后山跑去。
但是,厉倾城居住的那幢独men独院的秘密院落座落在跑马场旁边,一条只能容纳一人通过的石径连接着跑马场,另外还有一条隐居在密林中间的上山道路。这条路可以通车,也是厉倾城每次过来时的必经之路。
毕竟,如果从跑马场那边溜过来的话,人多眼杂,非常容易暴lu身份。
现在,上山的这条路被大火给封死,其它的几面也同样是火墙环绕,整个院落就像是颠簸在火海中的一只xiao船,随时都有可能被吞噬的危险。
秦洛就是要从这条上山路冲进去,然后推开木men进入xiao院——或许木men已经被火烧干净不用推了。
热!
热!
热!
这是秦洛最直接的感受,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串在竹筷上放在炭火上烧烤的秋刀鱼。
xiong闷、气短、咳嗽、不敢大口呼吸,即便身上披着被水浸透的长袍也难以抵挡那山火的高温。
偶尔几个火星落在他lu在外面的手背上或者脸上,一股灼烧般的疼痛传来,他也只能咬牙承受,却没办法去顾忌太多。
因为他只能双手紧紧的抓住长袍的衣角让它裹住脑袋和上半身,不然的话,头发很容易就会被火huā点燃。
雄雄的火苗让他的双眼难以睁开,他只能微眯着眼睛艰难的往前探路。
脚下是烧断了或者还在燃烧的木头,就连坚硬冰冷的石头都被烧红了心。
秦洛即想大步前冲,那样可以早点儿逃离这火海,早些找到厉倾城的位置。又必须xiao心翼翼,因为他要防备被脚下的这些障碍物跘倒,那样的话,他可能就很难再爬起来了。
身体很痛,心更痛。
想起厉倾城有可能葬身这片火海,秦洛的心里就撕裂般的疼痛。
“厉倾城——”秦洛大声喊道。
声音落入呼啸的火海,只有枯枝老树霹雳啪啦的回应。
每一秒都是煎熬,每一秒都是痛苦,每一秒都有可能走进死亡——
上山路两边的参天大树也在燃烧,随时都有断裂和倾倒的危险。如果让它们压在身上,那就真的是死路一条了。
从火墙外围走到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