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推开的伤疤,痛苦的哀嚎着,在满是泥沙的地上来回的翻滚着。也不知道它身上燃烧的是什么火,这么大的暴雨居然没有浇灭。
就这样,我和血蛊看着伤疤被慢慢的烧成了碳,火烧尽了可以烧的东西后,慢慢的熄灭了。那堆黑色的碳,很快便被暴雨打散,变成了黑色的粉末流下了悬崖。
我躺在地上,彻底的送了口气。伤疤死了,莫名其妙的死了。我却还活着,虽然伤的非常的重。但是我依旧还是活着。
不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伤疤吸着我的血就会自燃了呢?看血蛊的翅膀被烧焦,也就是说这火不是血蛊放的。而且血蛊想放火也放不了啊,它没有那功能。
可是也不是我啊,那时候我浑身使不出力气,被重创了之后也无法使用灵火术啊。而且我的灵火连白僵都烧不死,怎么可能把进化成黑僵的伤疤给烧死呢?
我躺在雨里,反反复复的想着。而血蛊飞舞着翅膀,飞到了尖耳身上,开始吞噬尖耳了。
我闭着眼睛,感受着暴雨胡乱的拍打我的脸,慢慢的等待着伤口的愈合。由于僵尸身上天然带毒,还有尸气的腐蚀作用,所以我的伤口自愈的非常缓慢,不过能够自愈,那我就死不了。
只不过,失血过多,头开始晕了。暴雨的天气,气温也非常的低,浑身湿漉漉的我,很快就没有了知觉,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了过去。总之,不省人事了。
昏昏沉沉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有了知觉。第一感觉就是我浑身酸痛,没有力气。第二个感觉就是,雨停了吗?没有那么冷也没有雨点落下的感觉了。
我睁开了眼睛,发现我并不是躺在跟三个僵尸战斗的地方,而是在一个山洞里面。我身旁不远处,有一个篝火正在燃烧着。怪不得会感觉不冷了呢。
我身上捆绑着绳子,肌肉僵硬麻木的感觉已经让我忘记了伤口的疼痛。我喃喃自语了的问了一句:“是谁救了我吗?我在哪儿?这是怎么回事?”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会在山洞里?又为什么,我会被绑在一个石柱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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