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哪怕是他们有所异动,那我也可以直接一巴掌拍死就是,能有多大的影响,无非就是打几个苍蝇的时间。
可是现在我却是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在这样的情况下,自然是有着不可预料的风险,妙灵姐她们固然可以控制局面,可是对于那些更为基层的人员来说,最大的头儿不在,这对于他们来说,这就有些底气不足。甚至可能还有些不知所往的局促。心志不坚,又何以能够一往无前呢?
尤其是在这样的敏感的时期,更是人心浮动,难以预料,天知道在这暗流涌动之下,又会产生什么样的变故呢。
尽快回去,不管用什么办法,这是我当前所需要完成的,第一目标。
为了实现这个目的,我自然是要想尽办法。
而且我还发现,暄儿,似乎是一个不错的突破口。因为我先前也是问出来了,她的想法,与我的目标之间,有着许多的雷同之处,两件事情,完全可以等同于一件事情来做啊。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自然是要不遗余力地来讨好暄儿了。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形势所迫,不得不去做一两件违心的事情。可是为了动荡中的灵界,为了早日见到身处于风起云涌的格局中的妙灵姐她们,许多的事,我也早就顾不得了。
果然,听到我所说的话,暄儿的小脸蛋上的神情变了。
暄儿不满地哼哼了两声:“夸你两句,你就尾巴翘上天了。”
对于她的轻嗔薄怒,我早就习惯了,而且我发现自己好像也并不反感她这样,而且看到她这样的表现,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又如同潮水般的涌了上来。
“那么宫里对于这些个表现奇怪的人,又是怎么处置的呢?”我问。
事实上对于这事,我虽然心里有些发毛,试想,一个本来是与你相当熟悉的友人,突然间有一天,他已经不是原来的他,在那一个你所熟悉的躯壳里面,所住的人,已经不是你熟悉的朋友了。灵魂已经变了。可能是山精,也可能是水怪,甚至更有可能是一个早就死去多时的人。
那么,在这样的时候,你还能坐得住吗,你还能淡定吗,你还能够保持云淡风轻,泰山崩于面前而不动的那份从容和镇定吗?
只怕是不能吧?
以前的我并不知道,以为一个人死了,那么也就是真的死亡了。灰飞烟灭,再也不在世上留下任何的影踪。随着骨肉的分解消融,整个人就彻底的从这世上消失无踪,就如同枯荣的草木一样,有的生,有的死,生生死死,循环不息。生生世世,永无尽期。这是多么残酷又多么美丽的一幕。
可是现在我明白,起码对于别的许多事物的确是的,然而人类却可能是个意外。因为有的人哪怕是死得不能再死,哪怕是尸骨无存,可是在没有充分的了解面前,也不能够说对方就真真正正的死掉了。
因为人的死亡,首先是血与崩的衰竭,或者是身体遭遇到骤然而来的巨大的打击,导致身体的功能紊乱甚至于失常,这样的情况下,人就会死亡。可是这样的事情并不是所有的情况都是,凡事都有例外。类似于这样的事情,以前我是不信的,自从我在出租房内第一次见到妙灵姐后,我便是知道,这世界之大,有太多的我不曾听说,不曾见过,不能理解的东西存在了。
同处一片天地间,相对于人这么渺小的生物来说,这天地间实在是太宽阔了。看不到的东西,看不明的事,理不清的头绪,这实在是再正常不过。毕竟人的精力有限,理解能力也是有限,哪里能够将所有的事情都整明白呢。
哪怕是一个人死去了,它的三魂七魄却是依然存在。它们从躯体之中逸出来,这就是最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