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羽翻来覆去的看着万俟景侯的手掌,没有一丝的异样,说:“疼不疼,有没有奇怪的感觉?”
万俟景侯也看着自己的手掌,摇头说:“不疼,感觉的话,很温暖……”
温白羽:“……”
温白羽有些无语,白担心他了。
巨大的烛龙和他们千辛万苦弄来的火精全都消失了,不过现在众人的当务之急不是烛龙和火精,而是蛊母。
大家进了耳室,耳室也非常宽阔,里面摆放着许多祭品,没有棺椁,一张石头的祭台,上面摆放着一个大肚子的罐子,罐子似乎是冰做的,朦朦胧胧的有些透/明,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爬动。
那东西肉呼呼的,像个大/肉虫子,没有小拇指那么粗,但是一爬动起来全身的肉节都在一伸一缩的蠕/动,那种恶心的感觉实在说不出来。
肉虫子虽然隔着罐子,但是似乎也看到了他们,非常戒备的昂起脑袋,然后盘起肉肉的身/体,像蛇一样把身/体盘成一圈一圈的。
万俟景侯看到这个虫子,突然松了一口气。
温白羽睁大了眼睛,说:“这恶心的东西就是蛊母?”
万俟景侯点头,说:“应该是,蛊母比一般的蛊虫要强壮,体型要大。”
温白羽撇嘴说:“这不是强壮,这是肉多。”
奚迟说:“咱们要怎么抓蛊母,用手?”
子车看了一眼那罐子,说:“我来。”
万俟景侯抬手制止他,说:“之前打开铃铛是空的,蛊虫已经进入了他们体/内,说明这个蛊虫的速度非常快,如果稍有不慎,蛊母进入体/内,那谁也救不了。”
他说着,顿了顿,说:“我来。”
万俟景侯说着,把背包卸下来放在地上,然后活动了一下手腕,他回头看着奚迟,说:“如果我被蛊母叮了,麻烦你把我手砍下来。”
奚迟迟疑了一下,点点头,断手也算是保命,总比蛊母爬进身/体里好。
温白羽立刻一把抓/住他,说:“咱们再想想其他办法。”
万俟景侯则是拍了拍温白羽的肩膀,示意他不用担心,但是温白羽怎么能不担心,眼看着万俟景侯走过去,其他人都往后退,子车拉住温白羽也往后退。
奚迟则站在他们最前面,就站在万俟景侯的斜背后,手上的金爪子握紧又松开,似乎也十分紧张。
万俟景侯回头看了一眼奚迟,奚迟点点头,清了清嗓子,说:“我准备好了。”
众人都屏住呼吸,只见万俟景侯慢慢走过去,他一手握住冰罐子,然后慢慢的大盖子,盖子是封在上面的,万俟景侯手上一用/力,“咔”的一声把盖子抠了开。
随着“咔”的一声,温白羽的心一下提了起来。
盖子打开了一个非常小的缝隙,罐子里的肉虫子开始不安分,似乎闻到了空气的味道,开始发出类似于“嘶嘶”的叫/声,然后在罐子的底部开始转圈,一圈一圈的蠕/动着身/体。
温白羽紧张的掐住自己手心,肉虫子似乎很躁动,非常的不安分,好像随时等待着从冰罐子从窜出来。
万俟景侯深吸了一口气,一手扣住盖子,另一手扶住罐子的边沿,准备伸进去,他的动作极快,温白羽只听见“啪”的一声,万俟景侯已经扣上了盖子,他的手上多了一条很长很长的肉虫子。
刚才蛊母一直盘起来,看不出直观的长度,而现在,万俟景侯掐着蛊母的头,蛊母的头类似于蛇,嘴巴被万俟景侯掐住大张着,合不起来,露/出里面的两个獠牙,身/体拉成了一条线,垂直落在地上,竟然和万俟景侯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