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块,虽然狰狞,但是也算是幸/运了。
众人身上被烫的斑斑驳驳的,最可怕的是,那些虫子竟然还钻进衣服里,大家身上也都是又疼又痒的。
万俟景侯把上衣脱了,温白羽就看到他后背上好几个肿块,看起来非常可怕。
万俟景侯经常在外面跑,但是皮肤很白,肌‘肉’流畅,红‘色’的肿块一个一个的,看起来非常狰狞。
温白羽让他坐好,然后拿着相对他来说粗大的烟头,小心翼翼的在万俟景侯的后被轻轻的烫着。
万俟景侯的后背‘挺’得很直,坐在地上,有种笔杆条直的感觉,脊椎骨的地方还有一个窝,虽然温白羽觉得现在想这个时候不太适合,但是温白羽真的很想说,那个窝太‘性’/感了!
大家纷纷互相帮着把身上的虫子也给烫出来,‘腿’上尤其的多,那些虫子都掉在地上,然后就钻进了‘腿’里。
温白羽真是无比庆幸,他们的样子看起来实在太惨烈了,而自己一点事也没有。
大家烫过了虫子,使劲弹了弹身上,还有几个漏网之鱼从衣服上掉落下来,被大家全都踩死了。
众人处理完了,都松了一口气,感觉这个墓葬太邪‘门’了。
温白羽指了指墓道深处,示意平凯从这个地方进去了。
谷雪艰难的从地上撑起来,他似乎有些累,说:“走吧,我知道平凯要去哪里。”
温白羽奇怪的看着谷雪,谷雪看出他的疑问了,说:“我的确不是平凯的人,但是不代表我不认识他。”
谷雪说着,把自己的背包整理好,温白羽看到里面有一个金‘色’的鎏金面具,那么那块长四厘米宽两厘米的‘玉’盘残片应该也在里面。
谷雪带路往前走,说:“你们已经去过那个木塔了,应该看的出来结构,这座墓葬和木塔其实是一样的结构,只不过木塔坐在地面上,而墓葬建在地底下,这座墓葬一共也是九层,一直往下延伸,要说不同的是,这座墓葬只有第九层是暗层。”
温白羽更加奇怪了,谷雪对这个墓葬太熟悉了。
谷雪往前走,众人跟在后面,他们果然看到了回旋的墓道,正一圈圈的往下延伸,是楼梯,和木塔一样,看起来他们正在从第一层,通向第二层。
万俟景侯淡淡的说:“你还没有回答之前的问题。”
谷雪说:“你们想先听什么?我是谁?我一直也在想这个问题。”
谷雪说着,声音幽幽的,好像自问自答一样,在黑暗的墓道里带着回音,不断盘旋着,听起来有些空‘洞’。
谷雪说:“这个问题实在太久了,久的我都要忘记了,你们想知道的事情,其实都是串联在一起,包括平凯的所作所为。”
谷雪说着停顿了下来,但是脚步没有听,隔了一会儿,才继续说:“还记得在红棺材上看到的金‘色’凤凰吗?”
温白羽狐疑的点了点头,谷雪笑着说:“‘南禺之山,佐水出焉,而东南流注于海,有凤皇、鹓鶵。’,‘夫鵷鶵,发于南海而飞于北海,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这些说的都是鹓鶵。”
温白羽惊讶的看着谷雪,心里隐隐有一个答案。
谷雪不紧不慢的说:“我曾经就是一只鹓鶵,但是我现在已经不是了。”
鹓鶵,谷雪是一只金‘色’的凤凰,但是他却用的“曾经”,而且说他现在不是了。
这种说法倒是让人匪夷所思,毕竟不管是什么东西,物种总是不会变的,而且谷雪的确不像是鹓鶵,按理来说他和温白羽也算是同类,但是温白羽丝毫没有感受到,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