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简突然站起来,大步走过去,伸手搂住正在翻炭盆的壑语侯,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说:“我今天……可以不回去吗?”
壑语侯听着脸颊一红,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钟简的皮肤很凉,但是喷/出来的呼吸却很炙热,洒在自己的脖子上,吹得耳朵酥/酥/麻麻的。
壑语侯轻声说:“不是昨天才……”
钟简搂着他不放手,说:“我昨天弄疼你了?”
壑语侯说:“倒也不是,如果你想/做的话……”
钟简猛地将壑语侯抱起来,动作透露着一些急切,还有浓浓的情/欲,仿佛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快速的将他压在榻上,吻上壑语侯的嘴唇。
壑语侯伸手搂住钟简的脖子,两个人倒在榻上,钟简发狠的亲/吻着他,壑语侯嗓子里发出轻微的呻/吟,主动扬起脖颈,配合钟简的亲/吻。
壑语侯笑了起来,微微曲起腿来,蹭了蹭钟简,笑着说:“今天是怎么了?”
钟简低下头来,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亲/吻着壑语侯的耳朵,伸出舌/头来,轻轻含/住他的耳/垂在嘴里啜。
壑语侯的耳朵很敏/感,脸颊立刻潮/红一片,身/体战栗着,轻轻推着钟简,说:“别……别咬我耳朵……”
钟简说:“疼吗?”
壑语侯脸颊潮/红,说:“倒是……倒是不疼,但是……”
钟简笑着说:“但是什么?”
壑语侯突然觉得平时都是自己戏/弄钟简,结果今天反而反了过来,壑语侯见钟简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不自然的撇过头去,说:“你……你嘴里太烫了,快进来,我想要你……”
钟简的呼吸立刻粗重起来,但是动作却没有粗/鲁,说:“还不行,我不想让你受伤……”
壑语侯觉得钟简似乎有点变了,因为以前都是自己运筹帷幄,包括在做/爱这种事情上,恨不得是壑语侯主动去引导钟简,然而眼前的钟简,突然变成了一头野兽,肆意的掠夺着他。
壑语侯趴在床/上,向后挺高细/腰,捂着自己的嘴,眼泪从眼角滑/下来,不停的抽泣着,断断续续的呻/吟着,钟简掰过他的下巴,含/住壑语侯的嘴唇,轻声说:“疼了?”
壑语侯使劲摇了摇头,但是一张嘴就是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说:“不……好舒服,钟简……让我转过去,我想看着你……”
钟简眯着眼睛,轻笑了一声,声音沙哑低沉,说:“不行,你这样子很有感觉,腰抖得很厉害……”
壑语侯脸颊更是通红,没想到钟简竟然也有坏心眼儿,钟简轻轻压住壑语侯的后背,低下头来,亲/吻他发红的耳朵还有脖颈,其实钟简并不是犯坏,而是他不敢让壑语侯转过来,他怕被看穿。
看穿自己那些小小的伎俩……
壑语侯实在支撑不住,眼前都是白光,猛地晕过去了,他在迷迷糊糊中,听到钟简温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说:“奚迟,喝点水吗?你的嗓子哑了,疼不疼?”
壑语侯浑身无力,钟简今天格外的凶悍,尤其昨天也做了,弄得壑语侯身上酸/软,根本抬不起手来,嗓子里也烧烧的。
壑语侯下意识的张/开嘴,清亮的水灌了进来,还有一股很难形容的铁锈味儿,但是他实在没有精神,根本想不到什么,很快又陷入了睡眠。
钟简伸手紧紧搂着躺在自己怀里的壑语侯,轻轻笑了一声,伸手把他凌/乱的发/丝整理好,壑语侯刚刚还责怪自己身上太凉,弄得他很冷,但是现在一身都是汗,头发都贴在脸颊上,没有平日的凌厉,竟然显得有些脆弱。
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