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极去说才是,与本王说来,莫不是,想让本王帮你去下旨赐婚么?”
这话可是对帝极的大不敬!
分明下旨赐婚是帝极才能有的权利!慕容尘却偏偏这么肆无忌惮地说出来!
景浩邵顿时俊脸微沉。
可他又不能去帝极跟前告慕容尘一个以下犯上。因为,如果帝极知晓慕容尘真有那么几分想坐皇位的意思,只怕,第二天,帝极就能对天下宣布,储君就是慕容尘了!
他眼底凶光掠过。
不过很快又笑起来,“宸王说笑了。只是本王今日有缘得见了这表小姐一面,当真感叹,世上竟有如此天人,不仅出落得倾国倾城,而且,还展现的一手好技艺。”
说着,又笑看慕容尘,“宸王可知,那女子今日在尚书府的初荷宴上,表演了个什么才艺么?”
慕容尘嗤笑,“邵王殿下,说话可以直接些,宫门口可快到了,若是让帝极发现你与本王走了一路,你以为他老人家会怎么想?”
敢这么排揎帝极的,也只有慕容尘一个了。
景浩邵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几番的不悦,让他原本轻松的语气都带了几分冷意,他看了眼慕容尘,随后低笑道,“那表小姐,表演了一曲惊为天人的舞剑呢!”
慕容尘脚步一顿。
景浩邵的眼里闪出愉快的光芒,他看向慕容尘,继续笑道,“明明尚书府的千金有意为难她,弹奏了一曲《饶歌》,她却能以扇为剑,将一首缠绵悱恻的情歌,舞得荡气回肠惊天动地,当场就连一心想要攀扯尚书府的十一皇兄都惊艳不止呢。啧啧。”
说着,他又变了个口吻,略带戏谑地朝慕容尘靠近一些,笑道,“若是本王记得不错,这舞剑最名动九州的,该是多年前的慕夫人……”
“砰!”
话音未落。
慕容尘一掌袭来。
景浩邵颜色骤变,猛地往后,却不想,慕容尘的功力比他预料得还要强势。
掌风直接拍中他的胸口。
他踉踉跄跄地直退出数十步,才被身后惊叫着的护卫宫人扶住。
一弯腰,‘噗’地一下,吐出一口血来!
“邵王殿下!宸王殿下!发生何事!”
宫门口,听到动静的锦衣卫即刻赶来。
却见慕容尘,鬼脸幽冷眼神结霜地看着捂胸吐血一脸惨白的景浩邵,语气森寒却又似笑非笑地说道,“邵王殿下,年纪也不小了,什么心思不能动,什么话不该说,自己个儿还不晓得么?”
说着,还动了动刚刚行凶的手,“若是邵王殿下还这般不知事,本王不介意替帝极教教你。”
又是如此随意言谈帝极。
景浩邵面沉如铁地看着他,没有言语。他的护卫不甘想要说话,也被他抬手阻止。
慕容尘嗤笑一声,转身,跟着掌灯的鬼卫,踏出宫门外。
锦衣卫们不敢擅自干涉亲王一事,只好也各自散开。
“殿下,这宸王也欺人太甚!”
护卫扶着景浩邵,终究气不过,低声埋怨了一句。
景浩邵却从刚刚阴沉的脸,恢复了淡淡笑意,对身旁人吩咐道,“对外去传,宸王自己所说,帝极已决定将放灯仪式司仪一任交给他。本王路遇他多问了一句,便被这是非不分杀人如命的煞神打成重伤。”
护卫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刚要应下。
又听景浩邵道,“务必传到帝极耳里。”
特意到宫门口才故意挑衅慕容尘,就是为了让他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