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现在已经一命呜呼了!
当即便要闹起来,好让人都知道,老祖宗在三房这里出了事,最好闹得族里赶紧地知晓,然后夺了三房的掌家之权。
这样,他家就能抢一抢这掌家之权,然后再分家,将三房踢出去。
反正三房一家子都是高官,也不在乎族里的那些财产,这样那些东西就能尽归他们家呢!
算盘打得响,正准备让人去通知族里老人时。
不想,吴珍却从院子里出来,说那老货没事?只是她跟客人在请安才封锁了院子?
他信了才有鬼!
面上却丝毫不为她指桑骂槐的话恼怒,反而笑道,“原来竟是珍姐儿跟小姐们在给祖母请安,堂哥竟不知晓,还以为是下人故意为难。”
说着,又转向吴珍身后几人,拱手笑道,“是在下冲撞了几位小姐,还请小姐们见谅……”
话没说完,视线定定地落在最后的花慕青身上。
那双豆大的眼里,登时迸射出惊艳不止的光芒。
看着花慕青的样子,就跟老鼠见了肉似的,眼睛嘴巴一起瞪大,垂涎贪恋的模样,极为失态!
花慕青垂了垂眸。
宋蕙侧身,将花慕青挡在身后。
苏然讥笑,“吴昊,我看你是长了熊心豹子胆了,连老祖宗的院子外头也敢闹。你爹怕是不想在大理寺干下去了,是吧?”
苏然家是侯府,自己又是县主,品级比吴昊那个在大理寺做一个文职的爹还高。
大理寺上头是吏部,吏部尚书正是苏然的姐夫家一个叔叔。
关系虽乱,却盘根错节。
吴昊一听,头上的汗就下来了。
正好花慕青又被宋蕙挡住,没了那一抹惊为天人的美人儿颜色引诱,他心神迅速恢复。
连忙又是拱手又是作揖,“是在下冒犯,不知县主在此,昨夜在下吃多了酒,到现在还昏着头,实在不该到老祖宗院子前来闹。县主莫恼,在下这就去请家法,谨记教训。”
苏然冷哼了一声,看了眼吴珍。
吴珍便道,“还不送大爷去族里祠堂。”这是要他受家法的意思了。
吴昊心里暗恨,可不知今日居然苏然在此,拿捏了他父亲的官职,他不敢再有二话,连忙赔着笑就赶紧走了。
临走前,目光还在那边花慕青的裙角上停了停,才心中颇有所憾地离开。
吴珍冷冷地看着他离开的方向。
又转脸对苏然道,“得亏有你,不然怕还不好轻易将他打发了。”
苏然不在意地摆摆手,只回头看了眼花慕青,摇头,“表姐这颜色,倒确实容易叫宵小窥探觊觎。”
宋蕙也注意到吴昊刚刚离开时的眼神,皱了皱眉。
她们都发现了,吴珍自然不可能注意不到。
看向花慕青,说道,“表姐放心,他不敢。”
花慕青倒是笑了,“他敢又如何,莫不是还能让人掳了我去?”
她是玩笑话,却不想,吴昊自从见过她之后,那真是日日所想夜有所梦,终是查到她的身份后,还真的动手掳她了。
这是后话,暂压不表。
只说现下,打发走了吴昊。
那边吴东带着大管家过来。
苏然与宋蕙花慕青见她这里有事要处理,便道,“今日不巧,改日再来吧。你家里的事……唉,你自个儿小心。”
吴珍点点头,又主动去握了花慕青的手。
内秀的脸上真真的谢意,只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