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还以为你有多牛逼呢?原来也只是个怂包单,一见手铐就吓得脚软无力,束手就缚了。”
看着叶天被拷住,申公抱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笑容,目光一转,望向身边的队员,“把这小子带回去,给我往死里打。
三百七十二中酷刑,全部在他身上使用一遍,我倒要看看他能扛得住几种酷刑。
嘿嘿,到了我的地头儿,弄死这小子,就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你会后悔的。”
叶天依旧显得极为平静,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申公抱咧嘴一笑,“费什么机八话?带回去!”
这时,不远处的裴依航快步走上前来,面无表情的对申公抱道,“慢着,申队长,能不能给我个面子,把这位先生放了?”
申公抱慢条斯理的点燃一根烟,高高地仰着头,连正眼都懒得给裴依航一个,没好气的冷声道:“我还以为是谁呢?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裴天王啊!
我们二组的人行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们一组插手?
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而是职责所在,我不能因为面子问题,因私废公。
你有上峰的命令吗?
如果没有,就请让开,不要阻碍我执行公事。
耽误了公事,这个责任,你负不起。”
国安力量,人多势众,共有三个组。
每个组的工作重点都不一样。
一组负责侦查。
二组负责抓捕。
三组负责善后。
每个组都有相关的负责人,相对独立,却又相互合作。
虽然表面上一团和气,但实则暗流涌动,势同水火,斗得难分难解。
裴依航是一组成员,而申公抱等人则来自于二组。
即便裴依航在国安的地位,远在申公抱之上,但她手上的权力,也只是在一组范围内有效,无法对二组的申公抱,构成任何约束力。
所以,申公抱可以一点面子都不用给她。
“如果被打的人,不是你小舅子,你还会这么积极吗?”
裴依航昂首挺胸,板着脸,争锋相对的问,“不要借着执行公事的名义,干着公报私仇的实事。
你的行为,很无耻,也很卑鄙。
你现在就把人放了,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的话,这件事一旦闹大,别说你无法待在国安。
你这颗脑袋,还能不能留在脖颈上,都是个未知数。”
被裴依航一语道破心底的秘密,申公抱却毫不在意,冷笑道:“那又怎样?
整个国安的都知道,木高峰是我的小舅子,我这人向来都很护短,谁敢动我的家人,我绝不会放过他!
还有你,你说这些话,是在威胁我吗?”
裴依航握了握拳,若是面对外人,敢在她面前说这些话,她早就动手了,但申公抱偏偏又是自己的同行,她不想因为这事儿,将一组和二组之间,本就存在的矛盾,彻底激化到无法调和的地步。
她刚想说出叶天的鞋身身份时,却见到叶天向她投来一道制止的目光,到了嘴边的话,也只能硬生生吞回腹中。
“多行不义必自毙,你……”
裴依航隐约想到了叶天的对策,黛眉轻蹙,对申公抱轻声道,“你就自求多福吧,但愿你还能安然无恙。”
申公抱狠狠瞪了一眼裴依航,冲着身边的队员,大声道:“立刻把这小子送回局里,狠狠的教训,教教他怎么做人?
在我面前,也敢狂妄,活得不耐烦了。
那根鸡毛就想当令箭,什么玩意嘛。”
他的最后一句话,明显是针对裴依航。
裴依航当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