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言脸颊有点痛。
虽然看不清李行乐的脸色,但是她似乎感觉到了李行乐身上传来的戾气。
他的事情,为什么要对着她生气?
早知道这个混蛋,她就不管他了!
一直照顾他到现在,她一口水没有喝,渴死了。
“你能不能松开我的脸!”李不言嘴巴一动就疼。
李行乐太用力了。
他冷不丁的收回手,动作踌躇,慌乱的从她身上起来,身体一倒,靠在旁边的秋千上,右手紧紧的拽住镶着绿枝的绳索。
李行乐大口大口的喘气。
他刚刚在干什么?
竟然真的差点吻下去,一次两次已经错了,难道他还真的打算乱轮不成?
李不言快速的站起来,见他久久不语,不说算了,反正她也不是很想听。
轻盈的脚步声渐渐走远。
李行乐紧绷的身体彻底的瘫软,倒了下去。
回到房间的李不言一抬手臂,就是重重的酒气。
她扑倒在床上,努力的入睡,却一直睡不着。
翻来覆去,可能是因为他太渴了。
她再次小心翼翼的出了门,还没有喝水,视线就情不自禁的看向刚刚李行乐所在的地方。
他就那么光着上身,大大咧咧的躺在地板上,传来轻微的呼噜声。
李不言站了一分多钟,转身进了房,抱着厚厚的毛毯出来,轻轻的盖在了李行乐的身上。
她和唐岁如一样,从来都是别人照顾她们,还从来没有照顾过别人。
“算你走运,今天看在你喝醉的份上,不和你计较。”李不言俯身,替他将毛毯掖紧。
一道闪电刮过,李行乐泛红的面颊一瞬间看的清楚。
那颗眼角的泪痣,真的很美,美的让人窒息,美的让人心疼。
可能其他人也从来不知道,行深集团的总裁李行乐,外表那么的风光,却还有那么凄惨的童年。
他那么坚强,以前的那些事情,都过去了。
李不言小心翼翼的起身,在李行乐轻微的鼾声中,喝了半杯水,才转身回到房间。
――
第二天,李不言醒来的时候,只有叶辜深和唐岁如坐在餐桌旁。
她下意识的朝着落地窗前看了眼,没有李行乐的身影,那床毛毯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不远处的沙发上。
“他走的这么早?”李不言坐下,不经意的问了句。
“不知道啊!我和叶叔叔起来就没有看见他人,不过……”唐岁如握着刀叉,漂亮的褐眸死死的盯着刀叉,“李行乐昨晚又喝酒,还吐了一地,都没有收拾!结果,还是叶叔叔……”
她心疼自家老公!
“下次让他收拾!”李不言笑着说道。
“算了吧,还有下次?也不知道他昨晚怎么了,下次可以在他自己的家里喝醉!”唐岁如其实现在心里可紧张了。
记者会啊!
她从来没有参加过,而且还会面对很多的媒体。
叶辜深察觉到她的视线,“怎么了?”
“没有!”她别开小脸,狠狠的一戳白色盘中的煎蛋,用力的切。
叶辜深盯着她的动作,“切不开?”
“才没有!这个都切不开,我还有什么用!”
“你还可以……”叶辜深语气一顿,“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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