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将。”
景行道:“谢静贵妃娘娘教诲。”
静贵妃对雨落道:“回宫吧。”
雨落和锦瑟搀着静贵妃上了肩舆,一路往皇宫走去。
静贵妃走远后,青芜和景行也起了身。
青芜帮景行将孝服重新整理妥帖,并为他掸去膝上沾的浮尘。
景行道:“姨娘,静贵妃娘娘怎么会与我额娘长得那么像?”
青芜道:“姨娘今日也是第一次见静贵妃娘娘,方才也吓了一跳。”
景行道:“虽说模样相似,声音却不像。”
青芜轻轻触着景行那张绝似温宪的脸,说道:“即便是亲姐妹,终究也是两个不同的人,又怎么会样样都相似呢?”
景行道:“可是若是样样都相似该有多好?景行想额娘的时候便入宫给静贵妃娘娘请安。”
青芜难忍热泪,不知还能再安慰这可怜的孩子些什么,只能俯下身,将他抱在怀里。
紫禁城,永和宫。
静贵妃回到宫里,雨落气还未喘匀就飞奔到了太医院请太医来为静贵妃治眼睛。
锦瑟已为静贵妃的双眼蒙上了一条缎带。
少顷,雨落踉踉跄跄地回了永和宫,走到静贵妃跟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静贵妃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慢慢说。”
雨落道:“奴婢无能,未能寻到太医来为娘娘诊治。”
锦瑟扶起雨落,说道:“娘娘这样尊贵的身份,太医院那些人还敢怠慢,不要命了吗?”
静贵妃道:“雨落,喝杯水,慢慢说。事到如今,本宫还有什么事是承受不住的?”
旁边一个小宫女把水递了上来,雨落一饮而尽。
锦瑟道:“若是齐太医在宫里就好了。”
雨落道:“齐太医回来了。这事说来话长,奴婢刚才去太医院,可是偌大的一个太医院竟然一个太医都没有。看门的太监说,太后传旨,国丧之期即便是身怀有孕也不能置身事外。今早就让人把彤妃娘娘和琳嫔娘娘从圆明园接回来准备为皇后娘娘守灵。可是彤妃娘娘和琳嫔娘娘腹中龙胎的月份已经大了,本来听说皇后娘娘突然宾天就受了惊吓,这一路折腾回来,车马劳顿,便伤了胎气。眼下彤妃娘娘和琳嫔娘娘虽然未曾足月,可都要临产。因此所有的太医都去她们宫里守着了。”
静贵妃悲愤至极,恨恨地道:“太后这是处心积虑地要她们两尸四命么?竟然趁着本宫出宫吊唁之机下此毒手!皇上知道了么?”
雨落道:“皇上已经知道了,也赶去了两位娘娘宫里,可是太后所言所行虽然罔顾性命,却合乎国法礼义,皇上也无可奈何啊。”
锦瑟道:“娘娘放宽心,齐太医医术高明,必能保住龙胎和二位娘娘的性命。”
静贵妃道:“琳嫔已经快要足月,早几日生产料想也并无多大的危险。可是彤妃……你们扶本宫起来,本宫要去翊坤宫看看。”
雨落道:“娘娘万万不可啊!娘娘的眼睛已经这样了,若还出门只怕会雪上加霜,到时候即便是齐太医都回天乏术了。”
锦瑟也劝道:“翊坤宫里现在想必已经堆满了太医和接生嬷嬷,娘娘此去又能帮上什么忙呢?彤妃娘娘吉人天相,定会平安产子的。”
静贵妃按住桌角的手渐渐放松了下来。
雨落看着静贵妃的手指,着实触目惊心,便说道:“让奴婢给娘娘简单包扎一下吧,等齐太医来了再请他开方子。”
静贵妃道:“包扎与否都无所谓,已经不疼了。”
静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