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好处。
想到这儿,她喊住司机,又扭头看着郗鹏云,声音便不像之前那样温存,“我们走了。”
郗鹏云一愣,小心翼翼硬着头皮问:“郭总,那我......”
“你自己打车回去吧,”郭丽冷淡道,让郭泰上了车,“这两天,你先回你自己家住,之后我再去找你。”
“哎......哎!”
郗鹏云试图喊住她,但人走的头也不回,车门也甩的相当干脆利落,没有了半分,只能真的扭过头,开始试图叫车。
一面叫,一面不由得心中挫败。
不仅没能把那人怎么样,反而几乎要把自己好不容易哄来的金大腿给弄丢了。
这叫什么?
这就叫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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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的车上很寂静。
寇秋的左边坐着秦父,右边坐着秦二少,两个人生的都是一副冷淡脸。他夹在中间,紧紧地并着腿,感觉自己像是突兀地闯进了别的种群。
半晌后,秦父幽幽说话了。
“向阳,是吧?”
寇老干部赶忙坐直了,应了声。
“哎。”
秦父眼睛瞥了瞥他,随即发自肺腑地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你这张脸......是整的吗?”
“......不是,”寇秋憋屈道,“是天生的。”
秦父的眼神中满是怀疑,又看了他好几眼。
寇老干部只好沉默地任他看。
真是天生的,没有人工组成部分!
哪怕你待会儿上手摸也是一样,别说摸了,拽都行!
坐在车里的秦二少也自豪地说:“爸,阳阳是天生的。”
生来就盛世美颜,就是没办法。
秦父又听见了他说话,忍不住又稀奇了会儿,“小屿今天说的话真多。”
话语中充满一个老父亲的骄傲。
寇秋回想了下,没觉得多啊。
“你不懂,”秦哥哥用手遮着唇,靠近了寇秋的耳廓,和他低声嘟囔,“之前和他说话,他基本上都只说一个字......”
或则干脆一个字也不说,全靠手机进行强制交流。在前二十几年里,秦二少的字典里就像是只有“嗯”“啊”“好”这三个字,翻来覆去地用,听的秦大少都觉得自己的耳朵里像是长出了茧子。
如今在郗鹏云面前说他那一段,已经长的可以载入史册了。等秦屿再得个什么奖,那这段话妥妥可以做成箴言可以挂在墙上,时刻被人记着。
寇秋:“......”
这家人的画风,好像有点清奇。
车最终停在了一栋独院别墅前,秦父下了车,还没等来得及立个威风,秦屿已经飞快地从车里出来,拉着寇秋的手蹬蹬蹬进了房间。本来准备和儿媳妇聊聊人生的秦父只好孤零零坐在沙发上看着,神情相当凄凉。
过一会儿,他终于还是忍不住,悄悄去小儿子门口听他们在说什么。
“这个挺好看。”
“刚买的!”
“指甲油......”
秦父一惊,透过没关严的门往里头一看,就看见了铺了满满一床的小裙子——而他的小儿子正举起来一件,站在寇秋面前,放在身前比划着。那尺码,那裙长,一看就不是他儿媳妇能穿的。
这小兔崽子!
秦父两只眼睛瞪了起来,回过头又把刚刚坐下来安生会儿的秦大少打了一顿。
秦岛相当委屈,“怎么又是我?”
这家的生物链是没救了是么,我弟弟专门管我爸和我,然后我爸也只管我?
合着我就是生物链最底层,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