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毒性排出体外啊。”
突然有人插口,竟是那杀马特闯了进来,绿莺望向外头那两个丫鬟,不悦道,怎么不会拦着么?再一瞧,在这人面前,众人都跟小鸡子似的,便无奈了。
转向杀马特,她又质问道:“那你为何要脱你自己的衣裳?”
那人一脸理所当然,仿佛她这话问得极是傻气:“我衣裳不脱,那入水岂不是湿了?”
这回答理直气壮,虽简单,不过也确是在理,外族确实不懂汉人奉行的非礼勿视。
好罢,绿莺姑且信他了,可这求亲一出又是为何。“既然你处处有礼,并未觉得有何不妥,今日又为何来求亲?是不是一早便打着占便宜的心思,此时终于良心发现了?”
杀马特真是觉得冤死了,“她当时寻死觅活的,我百般不解,之后问过通晓汉人礼节的使者后,才知我这一举动在你们汉人眼里,是玷污了她名节。故而,才来一心求娶。”
菱儿经过他们这一番往来交锋,有些疑惑又有些明白,窍将通未通。春巧将她拉到背人处,又问了几句解释几句,她才晓得,原来自己还是纯洁无暇的好姑娘。
这下高兴了,虽说被个登徒子看了摸了,可登徒子又不是汴京人,将来也得滚蛋,她便也不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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