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更是在众人面前给自己这个荣国府当家人没脸。就算自己是为了贾母的私房要纳她为妾,她若不愿就不愿,她一个奴才怎么敢在大家面前嫌弃自己。这些奴才还不是仗着贾母和在外捞的钱财才敢这般嚣张行事。他这辈子就是要让那些狗奴才知道,主子就主子,就是再有本事的奴才犯在了主子手上,也毫无办法!
贾代善和贾代化听了贾赦说的话也是陷入沉默中来,毕竟贾赦形容那种结果实在是太有可能了,世人眼中那些奴才都是贾家的家生子,若不是主子有命,哪个奴才敢这样在外大肆捞财呢?
贾赦见贾代善和贾代化都不说话,这想法是到了嘴边了,又不好说出口,怕打断了他爹和大伯的思路。便一直坐在椅子上扭捏。还是贾代善看到贾赦坐立不安,才开的口。
“赦儿要是有什么想法也说出来,叫我和你大伯参考一二。”
“爹,大伯,其实这件事情也没那么难。既然咱们知道了这两个奴才将财务藏到了哪里,那咱们抓贼拿赃。咱们派亲卫抄了这两个奴才的家,到时候自然能抄出许多财物来。他们两家是我们贾家的家生子,是不能有自己的产业的。要是被我们抄出许多产业来自然不能自圆其说。到时候我们就以偷盗主家财物为由将他们送入官府查办,再以家中出了豪奴为由清查府中产业,届时自然可以再爆出金陵的事情来,也免了大家猜忌是咱们在金陵大肆抢人的缘由。”
“可是这样的话,贾家非得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笑话了,而且到时候我和你爹一个治家不严的罪名是跑不掉了。”贾代化听了这主意任是有些不满意。
“大伯,咱们将这些个奴才清出去,顶多叫人觉得咱们被奴才蒙蔽。咱们到时候再让人传出您和我爹是常年在外领兵打仗,家中只有些妇人小子当家,这些奴才才敢欺瞒主子的。自然可以将咱们两府的形象变为受害人,也不影响您和我爹的英明名声,只是咱们的妇人受那些狗奴才蒙蔽了嘛。”
贾赦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明明金陵的事情就是史氏做的主,史氏却没牵连进来。但是并不妨碍贾赦是边出主意,还边向他爹和大伯献策要踩史氏的名声一脚,务必要在这次让史氏得个识人不清,不会治家的坏名声。
“赦儿这个主意未尝不可。堂兄想,这事情已然发生了,而且已经有了那在金陵被迫害的商家到了京城。他被强逼离开了京城,这样的冤屈自然不肯隐瞒。到时候他与客人多说几句,这些事情在京城自然瞒不住。等到那个时候,我贾家的名声才是真的臭了,可就真的常在桌边的笑话了。”
“大伯,咱们在将这些奴才交官办后,还可以将抄他们家所得的钱财让我和敬大哥哥送还金陵那些受害人手里。我和敬大哥哥是荣宁二府继承人,自然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代表荣宁二府。那个时候大家只会说咱们是真被奴才所拖累,有这正经的主子出面来道歉,又会有个知错能改的好名声了。”
贾代化听完了贾赦整套办法,思量了一刻钟后表示,“咱们就按赦儿的方法做,先派人抄家算出这些狗奴才的所贪的财物,然后将他们送官法办,接着再放出贾家妇人当家才被愚弄的消息,然后由赦儿和敬儿去金陵赔礼道歉。只是不管我两府如何在事后补救,错了就说错了,善弟咱们一旦将那些奴才家抄了后,第二天咱们就联袂向圣上递了那请罪折子。圣上若还想继续用咱们两兄弟,自然会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届时随圣上罚了咱们什么,这一出也就算翻过去了。”
“堂兄所言甚是,我二人就一同上折子请罪吧。”
“只是到时候就要辛苦赦儿和敬儿了,分明是咱们大人行事不周,还要你们小辈来扫这个尾。”
“大伯,话可不是这么说,我和敬大哥哥将来要继承国公府,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