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安,连忙追问。“你婆婆怎么了,难道她苛责于你了?”
张氏看自己母亲误会,是赶忙解释:“倒不是婆婆她苛责了,女儿给婆婆请安,她都很是和善的。只是女儿奇怪恩侯的态度。女儿嫁进嫁进贾家后第一天给婆婆请安后,恩侯曾私下同女说咱们只自过自的日子,除了给婆婆请安外,不需要过多去婆婆跟前。女儿觉得这般做法很是不妥,又不知道该怎么问恩侯。”
其实张夫人知贾赦说出这样的话并不觉得奇怪,自己女儿不知道,但是张夫人常年在京中夫人圈交际自然有所耳闻。见自己女儿有此一问,张夫人考虑一会儿之后,还是决定告诉她缘由。
“傻女儿,其实对你是否嫁进贾家,为娘曾经犹豫过。倒不是贾家门楣或是女婿有何不妥。实在是京中曾经疯传过你婆婆对女婿很有些不满,偏心你那小叔子的说法。空穴来风必有因,若你婆婆当真不喜女婿,女婿又已经当差了,你婆婆自然难做什么,但是你要在后院,可就难做了。做子女的要讲孝道,娘亲可真怕你婆婆会苛待你,毕竟就是单单叫你立规矩就够你受的了。”
张夫人看着自己女儿姣好的容颜,抚摸着张氏的面庞,“你还年轻没经历过,你婆婆仗着一个孝字,能生生让你夫妻二人离心,能蹉磨的你去了半条命啊。”
张夫人沉默半晌后,拉着张氏的手说道:“虽说女婿的做法有些不合常理,但是女婿既然敢这么说,必然是有所依仗,你便听女婿一回,平日就守着自己院子过日子就好。你既说你小姑子是个好的,就多你小姑子打交道,稍稍远着些你婆婆。若是你婆婆有什么事情叫你难做了,你也别忍着,都告诉女婿就是。我看恩侯应该是有办法叫你对付过去的。”
张氏听自己母亲叨叨的说了很多,都点头称是,毕竟自己母亲是过来人,且今后想听自己母亲这般叮嘱自己的日子可就少了。张氏自然是抓紧时间同自己母亲多多亲近。
后院里张氏同她母亲在说着为人妻子的事情,前院里,张家的男人自然是要教导教导贾赦如何为人夫君的事情。
“小婿见过爷爷,见过岳丈大人,见过各位舅兄。”所谓礼多人不怪,贾赦一见张家各位,就将姿态摆的低低的。毕竟贾赦的姿态摆的低,也代表着他疼爱张氏,愿意为张氏伏小做低嘛。
上首的张丞相瞧着贾赦的态度,又实在喜爱贾赦的手艺,也没有多为难贾赦,就开口叫起了。“恩侯不必多礼,你未和凌娘成婚前,就敢叫老夫一声爷爷,现在正式成了我孙女婿,也不必太过拘礼。过来老夫这边坐。”
“那小婿就托大了。”贾赦听张丞相这般说,便越过了张家大郎坐到了张丞相的右下首。
“你父亲曾在你四年前同老夫说,若是你能顺利通过京畿大营的考验归来,就叫老夫考虑你同凌娘的婚事,你可知道?”
贾赦也是第一次听说这回事,他还以为代善是近来才同张丞相通的气。“小婿并不知情。”
“其实老夫当年并不看好你,毕竟你父亲在你年幼时未培养你入武道,在你十五那年才让你入营训练,老夫以为是已然错过时机了。谁知不过短短几年,你就能从军营中脱颖而出,还得了圣上的青睐,老夫自然也应承了你父亲的求亲,愿意将凌娘嫁与你。但是你可知道你父亲当年替你承诺过什么吗?”
“小婿不知,请爷爷明言。”
“你虽有前途,可是我张家不是没有更好的选择,真正让老夫同意这门亲事的原因,是因你父亲同意要你效仿我张家的做法,只有凌娘在你三十岁时未替你生下嫡子,你才可以考虑纳妾。”张丞相说出这番话来,也是不想贾赦以后才听到这话,会和张氏闹矛盾,才趁早和贾赦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