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爱问为什么,什么都想弄个道理的时候,其实到你我这个年纪,就知道,有些事,哪有这么多道理。”田仲感慨道。
赵瑶吃着梨,眼神有些飘渺,“是啊,人这一辈子,岂能是道理可以讲的通的。”
晚上
秦骅几个人洗漱完,躺在床上说着话。
“田叔说从今儿起就按军营的规矩对咱们,让咱们明天早晨天一亮就起,跟着他早练,你们别忘了。”秦骅裹了裹被子,提醒道。
“放心,肯定忘不了,再说下人也会提醒咱们。”周齐闭上眼说。
“不早了,快睡吧,明天还得早上,听说侯爷治军很严,咱们可不能迟到。”孙欢说道。
张程起身对着旁边的蜡烛“噗”的一吹。
灯灭,屋里一片黑暗,几人闭上眼,慢慢进去梦乡。
半夜
门悄无声息开了,一个黑影拿着一根枝条从外面走进来,看着床上一个“大”字型睡的香甜的少年,摇摇头,直接走上前,一人一枝条。
“啊!”
“哎吆!”
“谁打小爷,不长眼啊!”
“谁!”
毫无防备的几个少年被抽了个正着,纷纷叫起来。
抽人的黑影却没停手,反而接着揍起来。
几个少年顿时被揍的哭爹喊娘,好一会,几人才想起反抗,和来人打起来。
只不过没两下,就被来人搁到丢床上。
张程一见形式不好,在被扔床上后立刻翻身下地,拿起旁边桌子上的火折子,一下将屋里的蜡烛点燃,然后就看到田仲背着手正站在屋中间,而除了他之外的其他几个,都被丢在床上,正起不来身呢。
“侯爷?”
田仲看着在床上“哎吆哎吆”疼的起不来的众人,淡淡的说:
“告诉你们这里和军营一样,居然还这么不警觉,被人摸到床头都不知道,明天早晨,先绕庄子罚十圈!”
几个少年顿时哀嚎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