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远眼中闪过受伤的神情,却没有放手的意思:“若晴,你现在看见我都要假装不认识吗?”
身边时不时有服务员经过,夏若晴怕引来别人的注目,用力扭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想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
看着他那受伤的表情,她终究还是不忍心,语气软了下来:“衡远哥,放手吧,被别人看见了不好。”
衡远静静地看了她的脸一会儿,像是想透过她的表情确认什么。
良久他开口,声音干涩无比:“若晴,你能不能单独听我说几句话。”
他的语气是那么无助,触动了夏若晴柔软的心,可她知道自己不能心软,她是个理性大于感性的人,她现在已经是南宫奕的妻子了,她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她面无表情地说:“我们之间似乎该说的,都说完了吧?”
“不,我们之间没完!我不允许!”衡远说话执着而又霸道。
见他又要有激动的趋势,夏若晴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衡远哥,你知道你现在给我带来了严重的困扰吗?”
衡远目光闪了闪,说:“你会讨厌这样的我吗?”
“会。”夏若晴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
衡远最终还是松开了夏若晴的手。
夏若晴准备从他身边离开的时候,衡远又开口出声了:“若晴,我真的不能离开你,我一定会让你回心转意的。”
夏若晴的身形顿了顿,头也不回推开包房的门,走了进去。
夏若晴原本以为在餐厅偶遇衡远,只是一个小插曲。
可是第二天,不知道衡远从哪里知道她在南国集团工作,让人送了一束花到她的公司。
起先她并不知道是谁送的,接到送花人的电话,匆匆来到公司门口,一个穿着工作服的人将一大束玫瑰花捧到她手上:“夏若晴小姐是吗?请您签收。”
夏若晴莫名其妙接过花,在工作人员的单子上签上字,又在玫瑰花瓣里发现一张小卡片,上面写着:若晴,我会一直等你――爱你的衡远哥。
衡远竟然这么执着,夏若晴感到头疼。
更让她头疼的是――
一辆黑色的宾利驶到公司门口停下,司机下车绕到后门,恭敬地打开车门,一双熟悉的黑色皮鞋出现在眼帘。
紧接着她就看见了南宫奕那张英俊冷酷的脸。
南宫奕似乎发现了她,将视线扫到她的脸上,紧停留了一秒,又落到了她手中的玫瑰花上。
夏若晴一下子变得局促起来。
南宫奕像是没看见她一样,又将视线挪开了,神情自若地朝公司大门走来,身后跟着周特助。
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夏若晴忍不住想解释:“南宫奕,这花是……”
可是南宫奕根本没有理会她,直接和她擦肩而过,身上传来一阵寒气。
夏若晴想要解释的话全都卡在喉咙里。
看来他似乎并不在意,自己也不需要心虚,这本来就是衡远一厢情愿送的,她也没有办法。
想通这一层,夏若晴紧张的心放松下来,看到周特助对她微微颔首,她也回以微笑,以示礼貌。
南宫奕和周特助往里面走进去之后,进了电梯。
夏若晴看着手中的花,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扔了似乎挺可惜,收下也不合理,想了许久,她决定把它扔回办公室去,任它自生自灭。
然而,接下来几天,她都收到了同样的花。
自从她接手专门负责接待外国贵宾之后,她就没有在原来的办公地点办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