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个叫李木槿也真是太猖狂了,竟然……”
马车上的樊玉兰一听到下面的人把自家大哥贬低成这样,她脸色异常的难看。从小到大,大哥就是她的天,她不容许被人说他半分坏话。
刚要开口抱怨两声,谁知道板着脸的樊志华却一反常态,瞪了她一眼,伸手打断了她的话。
“兰兰,这件事不怪她。当时比试,确实是我输了,县里面的传言,也是百姓们自己传的,又不是她。所以这件事与她无关,你不要去生她的气。”
当时确实是他输了。
被李木槿一手压迫的他没有反手之力。
这种无力,是他多年来不曾有过的。
所以他只能低头认输了。
“大哥……”
一听樊志华这么说,樊玉兰一对好看的秀眉就皱了起来。
以前的大哥不是这样的,如今怎么做事畏手畏脚。
“咱们只需要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行了,不必跟一些不必要的人计较。哥哥年纪不小了,以前成为了一颗弃子,将来未必不会成为一颗弃子。兰兰,其实在舞阳县的日子也挺好的。”
他出身低微,当初凭借一腔热血走入京城的权势中心,也不过一刍狗而已。
要是再回去,说不定还是一刍狗,更说不定的是,他连小命都会没有了。
“大哥,你变了。”
这样的话,樊玉兰是第一次从她家大哥嘴里听到。
很惊讶!
但惊讶之后,也很平静,叹了一口气,道:“是挺好,可是那件事咱们已经插手,现在是想甩也甩不掉了。只希望这件事能快点结束吧。”
算了,大哥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既然他没有了斗志,那她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她这辈子活着,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大哥。
当年家中落魄,遍地饥荒。
仅剩的一点口粮,大哥给了她,却没有保住他的妻儿。
她欠他的!
“薛欣冉死了,相信那边的人已经知道了。咱们日后行事最好要小心了,至于薛仁义那边,我会找准机会烧了他的书房。”
薛仁义就是一介商人。
真是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别人干了坏事,巴不得把证据毁尽,他倒好留了一整个密室的证据。
留着证据,等着别人来挖吗?还是留着出卖他们?
“嗯,你小心行事。”
樊志华正在走神,突然听到樊玉兰提及这件事,他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要不是薛欣冉,他们还真的不知道薛仁义背着他们留了这么一手。
马车慢慢朝着武学院行去。
李木槿这时已经领着那万氏进了云水谣。
“这万金膏是我刚研制出来,还没有对外公开售卖,正好你是第一个用的人。用的好,到时候还可以帮我宣传一番。”
一到了云水谣,李木槿就拿出一盒李子大小的铝盒出来。
这万金膏用了上好的药材调配而成,李木槿加了冰鼎里面的水,材料也经过了灵气的温养。
这么一盒万金膏,要是真拿出去卖,价值百两。
当然它的效用是值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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