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的口红?嗯?”
“一支还不过瘾, 还上三支是吧?”
“我是不是该感谢你没给我上五个唇印变成奥运五环啊?”
用力地戳着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某鹤脑袋, 郁理看着此时已经呈中伤状态扔进手入室里的作死家, 脸上余怒未消。这货上午那么安静估计是在认真学她怎么涂口红,到了下午就用上了。
哼哼唧唧趴在病床上的鹤丸闻言咂巴了两下嘴:“其实一开始是想上五个的,但是感觉不好看, 所以就盖了三个……啊!”
话没说完头上又挨了一下, 虽说早就习惯某鹤的异想天开模式, 但该发火时还是忍不住的,打完人后郁理顶着十字青筋黑着脸居高临下看他:“所以你这次的灵感又是哪里来的?觉得我涂口红时很有趣, 所以才想试一下?”
别怪郁理现在除了生气就没别的想法,如果她的脸上只有一枚唇印,可能还要羞怒一下, 可是在发现脸上三种不同色的口红印后, 羞已经没有, 只剩下被恶作剧后的怒了。
“那个啊!前两天在鲶尾那边看了一本小说,里面剧情的开头就是妻子在某天看到了丈夫衣服领上的口红印, 不是她自己的, 然后就开始怀疑,各种抓奸,撕打……”
“为什么这种三流狗血家庭出轨剧你都能看得这么过瘾, 还特地来灵感去试啊!”郁理直接吐槽打断了他兴高采烈的描述和灵感来源,“你是在跟我说你想当那个小三,我是那个丈夫,而先前那群揍你的刀都是我的妻子吗?”
“还有这种发展吗?”对方眼睛一亮, “好像也不错耶!”有种跟一本丸的刀抢主人还抢赢了的感觉呢。
郁理顿时一个栽倒,气打不出一处来:“不错你个头啦!我说你啊,能不能长点记性,别总这么……!”说到这里她猛然回忆起之前数不清的相似场面,原本还积蓄的努力瞬间泄了一半,“唉,算了,要是说了你就会听哪有现在这么多事。给我老实躺着吧,这次还是老规矩,没有加速札。”无力地摆摆手,她转过身向门外走去
“诶诶,主公,别走啊!”那边的鹤丸见她要走,立刻伸出了尔康手要挽留她,“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很无聊的啊!”
“那你就在这里无聊死吧。”虎着脸扔下了那只搞事鹤,郁理留给了她一个无情的背影。
被气出了手入室的郁理,这会儿只觉得十分郁闷。
有了上个存档的前车之鉴,她这会儿也不太敢找短刀们借他们的天使光环治愈一下,又想着去找和泉守操练一番剑术发泄情绪走到手合室前才想起来人家今天出阵不在家,啧了一声之后干脆决定做点吃的舒缓情绪才是正道。
“主上。”路上,郁理碰到了长谷部,这振主命刀的手里正抱着两个小包裹,“您的快递刚刚送到了,现在要拆吗?”
这个活计本来应该是近侍干的,奈何现在他已经躺进手入室,就被长谷部仗着高机动暂代了。
“谢谢你长谷部,帮我放上二楼吧。”有包裹了郁理先是精神一振,但想想之前发生的事忽然又没兴致了,无趣地摆摆手,郁理示意他拿走。
见主人这副精神不佳的样子,长谷部顿时忧心:“主上您的脸色不太好,还在为之前的事生气吗?”随后他露出了愤恨之色,“鹤丸国永那个家伙,果然之前对他下手还是太轻了啊。这般冒犯主上的刀,就应该送进刀解池……”
“咳咳,没那么严重啦长谷部。”郁理赶紧出声阻止,感觉再不说话,躺在手入室里的鹤丸第二天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只是点无伤不雅的恶作剧而已,别这么上纲上线的,太可怕啦。”
“您就是太仁慈,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