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里闲的发慌,就出来逛逛。”这杨清与李扶戏独处溪边,一个大咧咧的女子,竟还支支吾吾起来。
李扶戏呵呵一笑,问道:“韩师兄回来了么?”
本还心情不错的杨清听他问起这事,就是气的直跺脚,骂道:“都怪王世冲那个混蛋帮着外人,我师兄那日走了之后就再无音讯,灵螺贝也联系不上他。”
见她这般失态,李扶戏许是有些恼了,沉声道:“冲儿师兄是与韩师兄有些矛盾,但这事毕竟是韩师兄有错在先。”
杨清瞪去一眼,辩道:“我师兄哪里错了,明明就是那王世冲故意帮着外人。”
这李扶戏愣是脾气再好,此刻也呵呵发笑,冷笑道:“那韩钰不明是非在先,出手伤人在后。若非师兄及时赶到,眼睛桥擂台上他还能活么。”
杨清也是觉得委屈,居然还就哭了,道:“那我师兄呢,他被废去一只臂膀孤身离去,还不知会发生什么意外。”
这可慌了个李扶戏,不知如何哄女孩子,跺脚直道:“这可如何是好。”
杨清看李扶戏急的团团转,笑出声来,刚想继续和他争辩眼睛桥一事,耳朵一动,反手就是抽一根没羽箭拈在指上。
倒霉的王世冲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得破风声就抱头蹲下,看着不远处一枝羽箭就那么入地三尺,这要是扎人身上,还不得出个通透明亮的窟窿眼,拔出箭来见杆上雕刻着翎羽二字,就是气的跳脚骂道:“杨清,给我死来。”
杨清也是吓了一跳,看着跑到近前的王世冲,反口骂上一句,“偷偷摸摸的像个毛贼,伤着了也活该。”
胸膛不住起伏的王世冲气的说不出话,就那么和杨清互相瞪着。
见他二人又要闹起来,李扶戏皱一皱眉,插口道:“师兄,你怎么出来了。”
许是不爽,王世冲又气着了,骂道:“难道燕师叔还关我一辈子不成。”
杨清冷冷看了他一眼,讥讽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来偷学李师兄的斩妖剑诀。”
李扶戏看杨清还在气头上,又怕待会激怒了王世冲动起手来,赶忙将话题引向别处,道:“师兄,白天你那柄黑剑好生厉害,不知是从何得来。”
见李扶戏问起蟠钢来历,王世冲有些心虚道:“我这柄剑是你师父赠送于我,不过灵性已失,倒不像师弟的那柄冰剑,施展开来云水相间。”
杨清轻哼一声,“白瞎了一柄好剑。”
王世冲脸色一变,调笑道:“且不说神箭庄的教化如何,你这弟子连我随手施展的一招剑化流风都接不住呢,大晚上的穿成这样,把自己当花楼女子么。”
这话真够气人的,杨清哪里会依,大声叫道:“看我不在你身上戳几个窟窿。”
从远处走来的甘露把玩着额旁秀发,笑道:“虽不知你们来这襄阳是做什么,可看你们这样,怕是事事难为。”
李扶戏苦笑一声,“怎么大家都跑这溪边来了。”
甘露童颜未褪,呃,她还只是个孩童,此刻却老气横秋道:“在村中听闻弈道子丹朱曾经与人在此对弈,十天十夜方一败而,我来了兴致,就过来看看。”
杨清不解道:“这对弈和青莲宫的修法有什么关联,从这里能悟到什么?”
怪不得在太虚幻境里没见着别的,看见的却是弈道子最后一局。
这逮着了机会,王世冲也是现学现卖,生怕被人抢白了,连忙显摆道:“不说下法乃是纵横捭阖之术,且言弈道子之名,这弈值得悟否?”
虽然这说的话很对,却没哪个弈者会当棋艺一般显摆,可李扶戏还是微微捧了下王世冲,道:“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