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说句不中听的,就算是要徐厚典自己简单画个轮廓,最起码都要半个小时。如果是让徐厚典如此随意,那是绝无可能,他不但不能随意,而且还要慎之又慎。
更重要的是,徐厚典在画《春意》的时候,功力固然重要,但当时的心境和灵感同样重要,哪怕是让徐厚典不限时间,认认真真再画一次,想要比肩之前的《春意》都极难做到。
林天成竟然如此随意,随随便便就画了出来?
在巨大的震颤之中,徐厚典都忘记自己罹患恶疾了,他看看眼前的画,又转头看看林天成。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都不敢相信眼前的画是林天成画的,而且还是随随便便画的。
林天成又道,“徐老,有没有什么缺点,还请指出来。”
徐厚典摇了摇头,吞了口唾沫,“这幅《春意》,你临摹了多少次?”
林天成腼腆笑笑,“有几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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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厚典看林天成的目光里面,已经在冒绿光,就好像一个饥渴多年的猛男,看见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因为情感纠纷想要自寻短路。
他情绪有些激动起来,突然一把抓住林天成的手,“是谁?是谁让你搞中医的?”
“我家以前是开中医诊所的。算是子承父业。”
“这是胡闹,这是瞎搞。当父亲的搞中医,当儿子的一定要搞中医吗?那如果当父亲的是窃贼,那当儿子的是不是也要去做小偷?这是什么逻辑。”
“其实我中医天赋也还可以。”
“在你绘画的天赋面前,其他的都不能叫天赋,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林天成。”李婉茹提醒了一句。
“林天成,从现在开始,永远地告别中医吧,小伙子,以你在绘画上面的天赋,如果静下心来,持之以恒,我敢打赌,你,就是你,没错,你就是未来共和国的林加索,林芬奇,林梵高。”
看见徐厚典情绪激动起来,李婉茹立即贴心地帮徐厚典拍了拍后背,“老徐,别激动……”
林天成也道,“徐老,要不要我再画一幅你看看?”
李婉茹立即嗔怪地看了林天成一眼,道,“好了,林医生你要是再画一幅,我怕老徐心脏病都要发作。”
林天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徐老,今天是你生日,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希望你能尽快去医院复查一下,我静候你的好消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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