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贼匪真是死不足惜,不处以极刑,我皖珞国威何在!传朕旨意,将这贼匪头骨悬挂于宫外承冥台 ,昭告天下,让其受尽风吹日晒加之雷霆之刑,直至化为灰烬!”
宫墙外好似都融进一片色彩斑斓的红霞里,安静祥和,回廊红柱旁,祁胤楷负手而立,眸间映着绚烂,却是点点惆怅。
片刻,荆烁快步而来,拱手,“殿下,果真如您所想,司成轩与玄义门都没查到这个贼匪头领的身份,有这番情况的,只有暗卫。”
听此,祁胤楷心间仿佛又压上了些什么,那天际边的嫣红,竟觉惊心,“此事牵连甚广,如今是这番结果,也好。”
晋宣王府的书房内,戚离面色严肃,拱手道,“王爷,有什么吩咐。”
祁岚逸转过身来,眼底都似是还有凉凉月色晕染在眸中,“你带些天禁阁的人去昱州,知晓此案的人,都要处理干净。”
戚离神色一动,又道:“那,千落呢?”
“她还有用,对了,既然你们毫无所获,就让她去找,夕妧坊往来客人多,叫她多留意打听。”
“是,王爷。”
下晌的天气更燥热了些,虞妙妍见着没剩多少,便先坐在树下乘了会儿凉,余光扫过一处却见着卫青兰焦急的在假山旁不知所措,手上还端着衣物。
虞妙妍不觉好奇,起身前去查看,还不等虞妙妍先开口,卫青兰先行上前哭道:“妙妍,怎么办啊。”
“怎么了这是?”虞妙妍见着她都急哭了,伸手扶了她的泪,“什么事啊,你别哭。”
“这是,这是姒昔姐吩咐让我去成祥坊拿的舞衣,是给戚姑娘去尧城晋宣王府的宴会准备的,可我拿回来这一路,都是小心翼翼的,不知道为何,现在这百蝶衣裙的腰带上有一处少了金丝,我该怎么办,姒昔姐要是知道了,一定不会饶了我的,唔……”
虞妙妍眉尖一蹙,将那月白裙打开一看,在那腰间的一只紫蝶上,确实没了金丝,沉吟片刻,虞妙妍忽的想起什么,“青兰你先别哭,我有办法,你先帮我打扫下院子,这个舞衣交给我,我弄好了,帮你给那戚姑娘送过去,若她看出什么端倪,我之前于她有些交情,跟她解释应该无妨,若是她没看出什么,就尘埃落定。”
“真的吗?你有办法补救吗?这可是金丝。”
虞妙妍接过舞衣,笑道:“放心,交给我。”
在回紫辛园的路上,虞妙妍却偶然见着楚玥与两个丫头在窃窃私语什么,虞妙妍渐渐近了,躲在一旁墙边。
“我看那个卫青兰还能怎么办,楚玥姐,咱们就等着看好戏。”
“谁让她之前装着一副清高的样子,还跟那个虞妙妍走的很近,此次,既能帮我表姐出口气,也能让那卫青兰受罪,真是一箭双雕。”
楚玥得意的笑声传开,虞妙妍便知道这舞衣就是她们搞的鬼,可现下也不是出头的好机会,薄唇一抿,悄然离开。
回了房间,虞妙妍在自己的包裹里翻出了当时的嫁衣,上面的凤凰,都是金丝绣制而成,“幸亏我还留着。”微松了气,虞妙妍便开始拆起了上面的金丝。
到了酉时,虞妙妍方才绣好,将衣裙拿起来看了看,见着区别不大,才放下心来。
问了院里的姑娘,虞妙妍才在司凝阁找到戚玉姮,此刻屏风后的戚玉姮正练着舞技,想来是为了晋宣王府的宴席所准备。
戚玉姮嘴边哼着调子,曼妙身姿如仙轻盈,纤足点地旋转,一抬脚,,细腰柔韧极佳,身若一轮弯月,玉手舞动间,柔如风拂杨柳。
虞妙妍瞅见四下无人,将舞衣放置一旁的桌上,便在屏风后跟学起来,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