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
田文军就网络呼吁,报纸刊登,走街串巷等平台及方式发布着寻子信息,换来的却是一个又一个的诈骗电话。
然而田文军没有放弃,依旧执着,在路边边唱着《每一次》边呼吁。
“茫茫人海,终身寻找,一息尚存就别说找不到——”
“没有买方就没有卖方,没有卖方就没有拐卖。也希望买去小孩的家庭,能够善待我们的小孩。”
时间流逝,一年过去了。
似抑郁成病,田文军站在小巷里,眼前出现了幻觉,仿佛儿子还在,还在这里跟着其他小朋友一起玩耍。但现实却是田文军质疑报社连丢条狗都报道,却不肯报道他儿子被拐的事。..
“你儿子的事我们又不是没有报道过,只不过这都过去一年了,没有新闻性了。”
没有新闻性?还是人不如狗?
镜头一转,田文军乘坐火车,拿着钱和藏着刀来到了陌生的城市。
熙来攘往的火车站出口,鲁晓娟给田文军打电话:“图片已经鉴定过是伪造的,你怎么还去?”
田文军起初还犹豫不决,一方面不想放弃那一丝希望,另一方面又被骗怕了。但人若疯狂到了极点,无论怎样的恐惧也无法吓阻。
田文军通过电话,与联系人隔远联系,其身旁背坐着一个酷似田鹏的孩子,但为什么要背坐着?田文军怀疑这又是一个局,但心里又觉得有希望。
田文军不禁喊了一句“鹏鹏”,那孩子没有回头,田文军又随手从身旁的摊位拿过一土豆,砸了过去。
惊闻砸东西的声音,小孩好奇回过头,田文军一看不是自家儿子,撒腿就跑。
然而,到嘴的肥肉怎么能放走,骗子团伙不甘示弱,前后左右包抄而来。
田文军一路狂奔,慌不择逃,然后被逼上了河桥的火车道,不料脚下一个趔趄,终被骗子团伙追上。
“把钱交出来!”
“你真不要命啦!”
“我们只要钱!”
面对骗子们七嘴八舌的喊话,田文军手舞匕首,带着哭腔,负隅顽抗地嚷道:“别闹,别闹,我这可是救命的钱啊!”
然而骗子们哪管这些,他们眼里只有钱,步步逼近,不拿到钱不罢休。田文军被逼翻身站到了河桥外边,以命相逼,哀求了起来:“我跳了!我求你们了!你们都是什么人啊!”
面对视人命如草芥的骗子们,田文军满怀恐惧,但想到儿子,顿时便咬牙一狠心,脚蹬桥架,凌空后跃,‘噗通’一声坠入了河水之中。
河流很急,田文军起初还奋力挣扎,但不过一会儿,身体便虚脱了。静止的身躯往下沉去,要死了么?田文军不禁面露解脱之色,抛却心中的烦恼、忧愁,就这样享受着死前的平静,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