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做—爱时都在提及他的名字,叫—春时还一遍又一遍的朗诵他的诗歌。”
奥顿主教丝毫不在意伯爵的粗俗,他拄着拐杖立在原地,谨慎的环顾四周川流不息的人群,低声说:“尊敬的伯爵大人,那个混蛋可以说是你培养的学徒,他曾经在议会辩论大厅里2次观摩了你在讲演台上的发言。”
“是3次!”米拉波得意洋洋的补充道:“还有一次是在议员席上,我把财务总监内克尔驳斥的体无完肤。不错,我早就注意到兰斯人了,还有那个罗伯斯庇尔,却不曾想到安德鲁的进步如此之快。”
塔列朗点头笑道:“可不是吗,议会里的那几个不怎么安分的左派分子都被他调动起来,呵呵,相信这几天肯定会出台与包税制有关的决议案。”
米拉波斜着眼睛问:“你是支持还是反对?”
塔列朗一本正经的说:“我习惯于与胜利者同行。”
“狡猾的家伙!”
“是一个可怜而又狡猾的瘸子。”
米拉波哈哈大笑起来,此时议会的轮值主席(议长)已在使劲摇动手中的铜铃,那是午休结束,辩论大厅要关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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