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忙得前脚不接后脚,通宵达旦亦是家常便饭。于是自然而然的,一场男—欢—女—爱就成了一种放松。
比起卡塔内侯爵夫人刁蛮任性,年长一点的女伯爵更讨安德鲁的喜欢。那是个心思细腻、更加善解人意的美—妇,沉睡时显露高贵的女神仪态,初醒则犹如一只萌萌的小雌猫,尤其是那浑圆的胳膊和线条优美的大腿,在男人的眼中极具冲—动感。于是乎,喜好此调调的安德鲁会来上第二,第三发。
在搬到拉菲别墅的第三天,女伯爵便征求了安德鲁的首肯,依据穿越者放荡不羁的闷骚个性,开始重新布置别墅的会客室和卧室。
会客室的地面上摆满了来自土耳其的地毯和桌布,方脚曲腿的家具,雕花橡木的食橱,路易十五时代时兴的金脚托座,铺着粉红色锦锻或乌得勒支的天鹅绒的带扶手的沙发、躺椅,安德鲁最为喜爱的那种宽大的皮安乐椅,乌木做的下面装饰着浮雕嵌着铜护条的大衣橱,桌面用珐琅和瓷镶嵌的布尔制作的桌子,西洋双六棋盘,全套梳妆台,饰着用细木拼制的物件或花朵的五斗橱。
至于卧室,装饰成了一间漂亮的蓝色房间,临窗都拉上了饰在图尔丝织花边的帷幔;中央安置这一张前面有台阶,顶上华盖的玫瑰木床;在白色的大理石砌成的壁炉里燃烧着耀眼的火焰(月末夜晚接近10度);十二支香喷喷的蜡烛插在克洛蒂翁雕刻的枝形大烛台上燃烧着;一只蔚蓝色的漆木屏风上,镂着神采各异的描金的古老东方式图案;就连门把手都是镀金的……
卧室的门四通八达,可以通向会议室、书房、餐厅,以及会客室。其中书房是绝对的禁地,没有主人的允许,谁也不准进入。安德鲁之所以将之前的侯爵夫人从拉菲别墅中赶走,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后者曾未经允许的私下闯入过书房。于是,在花了1个金路易从小吕萨克套取各种信息内幕后,女伯爵就暗中发誓绝不触碰书房的把手。
安德鲁摸了摸女人那红润的脸颊,目光留在地毯上。
“有什么事情吗?”安德鲁温柔的问了一句,他留意到对方欲言又止的表情,加之先前的疯狂,一贯矜持的女伯爵居然同安德鲁玩了好几个高难度动作。
女伯爵没有吭声,她只是出神盯望着面前的男人,打量他那俊朗脸色,目光炯炯,稍稍弯曲的金发,花岗岩般肤色。
“是苏玳男爵?需要我帮忙吗?”安德鲁再度问。安德鲁说的那位那位苏玳男爵,就是女伯爵亡夫的弟弟,后者向来厌恶女伯爵,一门心思的想要将寡居多年且全盘把持家族产业的嫂子赶出去,继而霸占吕萨吕斯酒堡庄园。
可等到女伯爵真的离开吕萨吕斯酒堡庄园,搬到拉菲酒庄之后,苏玳男爵反倒是变得惊恐万分,不仅仅是担心安德鲁会伺机吞噬掉吕萨吕斯家族的产业,更害怕被女伯爵吹了枕头风,让税务检察官寻了个偷税漏税的借口将他本人扔进监狱,或是流放到海外。好在心底不坏的女伯爵不愿意情人太多干涉到家族内部的事务,安德鲁见状也只好作罢。
安德鲁的话,只是令女伯爵摇了摇头。犹豫片刻之后,她才说道:“是家族的生意,尽管有了你的波尔多溶液有效控制了霉叶病,但大部分葡萄园还是可能会减产15—20%,我更担心未来酿造的葡萄酒品质会受到影响。”
安德鲁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你们那堪比黄金的贵腐酒……”说道这里,安德鲁忽然又闭了嘴。他看似随意的望了女人一眼,见对方并未留意自己的无心之谈,这才安心不少。
所谓贵腐酒,目前只存在于神圣罗马帝国境内的两地,一处是匈牙利的托卡伊,另外一处则属于莱茵河畔的约翰山堡酒庄。按照历史,吕萨吕斯酒堡庄园要等到40年后的180年,才会派人到约翰山堡酒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