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活着才会有家人吗?”它笑笑。
“那么,再也不见。”
“孤单多无聊,我还是要找你作伴。毕竟,只有你看得见我。”它仍是笑。
“……”
但它暂时都不会有想杀我的念头,这点无疑是不幸中的大幸。实际上,那天电话里,我问过谦叔,为什么它会这么固执地想要我的命。谦叔说的话和阿祝先生并无二致,其他的又不肯多说。
我顺便想起谦叔的请求,说:“阿祝先生的徒弟谦叔想见见你。”
它好像没听见一样,默不作答。
我又说:“你侄子也出车祸了,在订婚的时候。”
“我对他们的事情毫无兴趣。”好久,它只说了这句话。
微风吹了几片女贞的叶子过来,它伸出手去接,叶子却从它的手里直直穿过,掉落在地上。它愣了愣,抬头看我,忽而笑道:“是的,我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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