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有啥用？”
“现代科学界不是还有量子力学吗，我们是理解不了量子力学有啥用，不过据说是未来科技的基石，这混沌理论的灵异界就相当于科学界的量子力学，感觉没啥用，不过据说是有用的。”
“你直接和我说，这玩意你能演奏的出来吗？”
“不行，首先是要特殊血统，其次就是懂得混沌理论。”
“什么血统？”
“不知道，这玩意国内反正是没人能懂，混沌理论在欧洲灵异界研究的比较多。”
看来在张天一这里是的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次日，韦斯特把陈曌叫到总部。
“会长，灵能团队最近又开始大肆招收了许多成员，而且其中不少都是有不小的名气的。”
陈曌皱了皱眉头：“是针对我们的？”
韦斯特摇了摇头，说道：“应该不是，他们现在没时间针对我们，也没有那个精力。”
“那是我们的那个计划成功了吗？”
“有这个可能性。”韦斯特点点头：“现在在一定范围内，都在流传着关于百慕大灵异事件的信息，而且我们这边没有人泄露出去百慕大的真正威胁，他们也不会知晓。”
陈曌咬着指头，陷入沉默之中。
如果按照他们的计划，很大可能性是已经成功了。
可是问题在于，他安排着杨过潜伏在灵能团队中。
如果灵能团队是打算征讨百慕大的话，那么杨过很可能也会深陷其中。
除非陈曌这时候让他脱身，可是如果杨过知道了真相，很可能会对灵能团队以及维斯塔娜说明真相。
到时候他们的计划将要功亏一篑。
杨过虽然是卧底，陈曌安置在灵能团队中的内线。
可是他毕竟是被迫加入灵能团队的。
本来就心有不甘。
这导致他给陈曌传递的消息，全部都是一些垃圾情报，根本就毫无价值的。
即便没怎么接触，陈曌依然感觉到浓浓的怨念。
最关键的一点是，杨过的内心还是住着一个侠客的。
他这种人，永远别想他去做什么违反道义的事情。
陈曌如果不对他说明情况，只是让他放弃卧底和线人的身份。
他很可能会觉得愧对灵能团队，所以至少他会竭力完成这次任务。
而如果告诉他实情，他百分百会对维斯塔娜全盘托出。
陈曌感觉当初自己强迫杨过加入灵能团队，做一个卧底的行为，完全是多此一举。
陈曌思索了许久，也没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
杨过肯定是不能死，不然的话，自己和张天一以及龙虎山就要闹的不死不休了。
张天一别看天天和自己笑呵呵的，可是这老混蛋护短程度，一点也不比陈曌差。
为了自己的后辈小子，他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这老小子疯起来，陈曌也要退避三舍。
别看陈曌实力远胜张天一。
可是张天一有太多的底牌。
最为正统的道家传承，龙虎山的声望、影响力，乃至底蕴传承，都是陈曌无法忽略的重要因素。
如果有朝一日，陈曌真和龙虎山开战了。
那么绝对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把杨过打伤？
让他无法参与灵能团队的行动？
陈曌心中思索着，自己肯定是不能动手。
可是一般人与杨过对上，也不见得能够落的了好处。
哪怕是协会的成员，对上杨过也不一定能够稳操胜券。
如果赢了还好说，如果输了，人都落在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