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滚!”
一边将齐思月朝旁边拽着,一边挑起大拇哥指着放在路边的一块牌子,于刚傲然的说道:“看见没,你家的牌子都摘了,你现在什么都不是,少跟老子面前摆大小姐的谱!不过,你要是愿意给我家少爷做个小妾,说不定下半辈子还能穿金戴银,对了,你没被男人碰过吧?咱们少爷可不穿破鞋!”
齐思月被他一番污言秽语气得眼泪打转,平日里从来不对奴仆出手的齐思月皓腕一晃,已经摸到了腰间的乾坤袋。
嘭!
一声闷响,于刚腰眼一通,张着嘴双膝噗通跪在地上,左手手腕被一只铁钳似的大手抓住,朝背后反向扭曲出一个濒临断裂的角度。
唐利川冷漠的站在于刚身后,一点一点将对方的手腕朝上扭去,关节的扭曲弧度已经到于刚能承受的极限,每朝前搬动一点,他就感觉手臂随时会断裂一样,剧痛让酒意一下子全都消失个干净:“大爷!饶命,饶命啊!我刚才是酒后胡说,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大小姐,您菩萨心肠,求您帮忙说说好话,我给你磕头,我马上就磕头!”
不等齐思月回答,于刚的脑袋就重重的朝地面磕去,没有两下就见血了。
“为什么总有蠢货要等到尝到了苦头才明白该怎么说人话?”
唐利川右手微微用力一拉,于刚的左臂从肩膀位置直接被他扯了下来,血液从断臂出噗嗤一声喷射而出,于刚喉咙里发出“呃”的一声惨叫,翻着白眼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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