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先锋军而已。
以现实的胜利,告诉全城的将士,闯贼不过是群乌合之众而已。
同时打掉敌人头上顶的buff,减轻之后的守城压力。
为了他的第一次能够取胜,做的谋划实在是太多了。
以至于张庆臻很多都无法理解。
桐油是做什么的?
这里靠近河流,哪有能烧的东西。
两千奴仆又是做什么的,这里距离京城来回也不过半天,又带够了三天的粮草。
根本用不到两千奴仆充做脚夫押运粮草。
哪怕是搭建浮桥,亦不是太大难题,只用军户就足够很快的完成。
这些奴仆,与其说是奴仆,更像是囚犯,或者说是计谋的原料。
说到浮桥,张庆臻也纳闷。
圣上所做的一切都让人摸不着头脑,但张庆臻又不觉得圣上是在做无用功。
到底这一切有什么深意,圣上直到现在也没告诉他。
“惠安侯。”朱慈对张庆臻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然后近身对他交代了一番,等到高一功来了之后,需要他做些什么。
而随着朱慈的谋划逐渐浮出水面。
张庆臻的表情也处于惊愕状态。
“圣上欲以二千奴仆做前军?”
前军说的好听,其实就是炮灰。
但这些奴仆能有什么战斗力,甚至连兵器都没给他们。
况且他们之前并非军户,这样赤裸裸的压着他们送死……实在是……
“惠安侯,莫非心有不忍?”
“臣不敢!”张庆臻立刻应到,以他的价值观,只要是能获得战争的胜利,保住京城和朱明,莫说是这两千罪犯和犯官家丁组成的队伍。
就是拿全城的老百姓做炮灰,张庆臻也不会出现动摇,这就是封建大臣的观念,君国的重要性要远远大于平民。
张庆臻是个多谋寡断的将领,他思考的点很多。
以奴仆做前军。
是一把双刃剑。
用的好,能够明显削弱敌人的压力,用不好或许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况且这些奴仆分不分给他们装备武器都是问题,不给的话,完全起不到作用。
给的话,万一倒戈了,那还真是头疼。
张庆臻把他的担忧告诉了朱慈。
然而朱慈似乎已经想到了这一点,微笑的说道。
“兵器自然不会发给他们,也不用担心这奴仆们起不到削弱高一功部的作用,至于这些奴仆会不会反过来冲击朕的京营,朕想……应当不会……”
“圣上何以如此确信?”张庆臻问道。
“因为……”朱慈将桌子上的水袋,打开朝着桌子上倾倒了一些。
用食指沾了一些,写了个(水)字,似乎暗有所指的道。
“水……”朱慈崩出来这个字。
水?
张庆臻望向沙河的方向……这又是什么原理?
而在这个时候。
有人来报……说,杜勋作为闯贼的使者求见。
听到杜勋的名字,朱慈和张庆臻都是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