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
祖大寿大骇,当时就听出了朱慈言语中的杀意,他没想到,朱慈对他的态度如此的果断,似乎毫不考虑后果。
“圣上当真不准备再取辽东了么!”
祖大寿试图再次提醒朱慈,他的价值所在,他死了没关系,但辽东之中和他们祖家有关系的豪强若是知道了,定然会畏惧的对鞑清死心塌地。
一个有权谋的人,绝对应该好好斟酌!
只是作为一个投降鞑子的汉人,朱慈向来没有任何与其妥协的,接受危险的可能,若是能够容忍其活下来,那实在是对那些忠直之士的玷污。
谁还会想着为大明尽忠?
朱慈冷笑了声,抓着祖大寿脑袋上的鼠尾巴把他的揪了起来,两个人的脸离的很近,以至于朱慈恶狠狠的表情可以清晰的印在祖大寿的瞳孔和脑海里,挥之不去。“辽东本来就是朕的,你代表不了辽东,你们祖家人也代表不了,朕欲拿回辽东,靠的是刀子和火药!”
“不管是谁,都必须记住这一点!顺朕着昌!逆朕着亡!仅此而已!不然你以为朕是如何杀到沈阳!将你们这群猪狗屠戮殆尽!”
说完之后,朱慈将祖大寿的脑袋狠狠的摔在地板上,砸出来一声哎哟喂后,朱慈又蹲到了祖大寿的面前。
当然……祖大寿是必死的,只不过是怎么个死法而已。
朱慈拿出瓷瓶放在祖大寿的鼻息前,小心翼翼的打开,在他鼻息间晃了晃,却看到祖大寿似乎想要打个喷嚏,赶紧合上瓶塞。
继而……致力于生化研究的朱慈,观察祖大寿对于这瓶药物的反应。
阿嚏!
“什么个感觉?”朱慈问道。
祖大寿没有说话,他有些恐惧。“那是……什么?”
他不知道自己闻的是什么东西,有一股香味,很好闻,但感觉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
朱慈也不知道啊,问布木尔泰显然不会得到正确答案,所以才拿祖大寿来做人体实验。
他在等待,等待着祖大寿的异变,死亡?还是说七窍流血,亦或者什么也没有?
一秒,两秒的过去了,似乎并没有太多变化,朱慈想着这或许是喝的,而不是闻的,于是打算给祖大寿灌下去一些。
然而……这个时候,却看到祖大寿的脸色却已经有了变化,有些涨红,浑身在扭动。
“我……我……”他似乎想说着什么话,喘着粗气。
“呃?”这是什么反应?朱慈没闹明白,继续观察。
闻了异香的祖大寿,似乎开始失去理智,他喘着粗气,抬起头张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当看到不远处的布木尔泰后,便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双眼之中皆是炽热之色。
被绳子捆了结实的祖大寿,起不了身,但他完全不顾这一切,便是像毛毛虫一样,扭着身子,试图靠近布木尔泰。
布木尔泰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带着惧色的赶紧往后缩了缩。
看到这里,朱慈大体是明白了,玩味的把玩着手里的瓷瓶,这玩意竟然是那种管制类药物,类似于麝香和龙涎香的药效,但是效果似乎更加凶猛。
简直是杀人越货,欺男霸女的必备良品,也不知道这布木尔泰出门还会带着这种东西……这简直难以想象。
同时,之前布木尔泰女干杀两名士兵的悬案,也基本告破,恐怕便是利用的这玩意吧。
祖大寿仍然像一个发情的禽兽,不顾一切的向着布木尔泰扭去。
理智全无。
“带他找条母狗……”朱慈看了祖大寿一眼,便是吩咐道。
众人听后,不禁浑身打着冷颤,光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同时同情的看向祖大寿。
等这家伙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