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点。
“你的意思是,你认识未来的我?我们已经在两个世界里遇到过了?”
假如一个人跑来告诉你未来的你会变成什么样,那么你必然会有一种下意识的排斥感,毕竟这就意味着你的未来已经被固定了,哪怕这条路是你亲自走出来的。
此时的谢余瑾就有一种这样的感觉,但另一方面,想到他未来能够有机会回到自己的世界,哪怕只是短短几年,也让他有了新的动力。
沈默言描述的相当简洁,他甚至就连他们之间第一次是怎么遇见的,平时是怎么相处的,关系怎么样是好是坏,都没有细说,然而现在的谢余瑾还来不及想到这些,短短十几分钟他的大脑都快被这些庞大的信息量塞满了。
“所以你是通过胶囊认出我的?”鉴于沈默言明显知道他同样拥有系统的事情,于是谢余瑾便下意识的这么认为了。
“可以这么说。”
能在短时间内解释清楚的都解释完了,按照行程他得在天黑之前抵达下一个城镇,再不走就赶不上了。
“其余的等我到了会用书信向你说明,现在我得走了。”
谢余瑾其实还有一大堆问题没有问,毕竟这可是突然遇到了一个认识自己还同样拥有系统的人,假如对方真的对他没有敌意,那就可以算的上是这个世界他真正意义上唯一的同伴了。
眼看沈默言替他捡起了地上的书本,将书递交到他的手上之后转身就准备离开,谢余瑾连忙追问出了另一个他无论如何都想要问清楚的事:“你不考虑有可能会有相同系统的人存在吗?既然有第二个拥有系统的人,那么就会有第三个第四个,更何况胶囊这种东西又不是特定的。”
这个问题反而把沈默言给问住了。
如果按照理性的角度来思考这个问题的话,这个问题是无解的,因为按理说谢余瑾所有的一举一动换个人也很有可能会做出同样的行为,这种概率是存在的。
可以说那一瞬间认定谢余瑾就是段泽完全出自于他感性之下的冲动,而事实上沈默言并不是一个感性的人,一旦冷静下来他甚至无法用自己的思维方式去解读他当时的行为和思想。
沈默言闻言手指无意识的摩擦着木盒的边缘,似乎在想要用什么样的措辞来回答,“你不一样。”
谢余瑾不解。
“你很像你。”
谢余瑾不由愣了。
当沈默言早已离开了魔法部甚至很有可能已经离开了教廷,谢余瑾都没缓过神来。
他捧着手里的书走在魔法部的走廊中,险些一头撞在柱子上,还好身边有人喊了他一声。
沈默言上了教廷准备的马车之后就开启了长达近半个月的路途,这或许是这个世界最大的缺点,赶起路来远没有现代或是星际来的那么轻松。
路上途经城镇他们便进城稍作休息。
这一路上沈默言想了很多有关于谢余瑾的事情,或者更准确来说是他们两个的系统的事情。
现在已经很明确的一点是,他们两个每次在不同世界降落的身份都是有一定指向性的,他自己本身的系统似乎更倾向于为他安排一个略显凄惨的身份,从一开始就被感染的学生到遭遇不实新闻攻击求爱不得的演员,再后来是被夺走了婚约者的炮灰,就连这一次他的身份也是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儿。
身份并不会影响他的任务,但也是值得注意一下的,就像是遇到像谢余瑾这样的情况,假如能够提前了解到对方系统安排身份的条件,那么找起人来也就更方便了。
而段泽的系统前几次还不怎么明显,可加上这一次的话,也多少能看出点习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