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手的大约也就是积攒下来的那么一些积分。
要说谢余瑾起初对沈默言是一种什么感觉,那大概是更倾向于从警惕防备到放松信任的一个态度,至少在谢余瑾看来这种彼此救助过的关系不至于特别塑料。
但是现在这种感觉又不一样了。
他不怀疑沈默言告诉他的一切,可毕竟和沈默言相处过两个世界的人是他又不是他,至少现在站在这里的他并没有这些记忆,反观沈默言却真的对他的态度有了明显的转变,就连他这种不算特别敏锐的人都能感觉的出来。
他这两天太迫切的想要知道有关于系统,有关于未来的自己以及自己的世界在自己离开之后怎么样了,谢余瑾写出的信一封比一封长,总会出现晚上写完第二天早上临时又想到一些重新补充再寄出的情况。
就连谢余瑾自己都觉得自己烦,可是沈默言却没有表示不满,反而耐心的将他所知道一一为他解答,这里面甚至还包括了他父母的情况。
每一次拆开信件的时候,看着落笔规整苍劲有力的字写满了一整张信纸,他都会明显感受到对方认真的态度,是因为他还没有来得及参与到的那个未来,才导致了他现在能得到这样的‘优待’,这让谢余瑾很没有安全感。
谢余瑾自己都觉得自己想太多了,安全感这种东西从来都不是由别人给的,他至少能保证他信里提到的内容他都会做到,不辜负对方对现在这个自己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