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要上课?”夏拾之前看了一遍时聿的时间安排表。
时聿半坐了起来,拉着夏拾靠在自己光裸的胸膛上,“可是我舍不得你。”
“下个月你再过来。”夏拾只有周末两天,根本没时间飞去法国,但时聿后面每个月都有一段时间的休息。
时聿裹住夏拾的双手没说话,嘴角都耷拉了下来。
他似乎对夏拾的手格外喜欢,总爱把玩许久,明明自己的手修长好看的紧。
“过了一年就好了。”夏拾哄道。
时聿垂眼看着怀里人的脸色带着点苍白,心发胀地疼。明明自己身体已经不是很舒服,还要来花心思哄着他。
“还是不舒服?”时聿伸出手在夏拾的腰腹处不断地轻揉着。
夏拾脸泛起了薄红,将脸靠在时聿胸口上没说话。
他们现在身无寸缕,直接一床被子裹着,哪怕是昨夜已经‘坦诚相见’了,多少还是不自在的。
“那回去之后,你跟我去见爸妈。”时聿趁热打铁。
见夏拾有点犹豫,时聿立刻可怜巴巴地说:“夏夏,你是不是嫌我老?”
“……”夏拾呆愣地望着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不知道作何回答。
“你真的嫌我老?”时聿见她不说话,原本还是在开玩笑的,这时心里立刻咯噔一下。
夏拾亲了亲时聿的唇角,无奈道:“没有。”
时聿按揉夏拾腰腹的手仍旧没有停,口中却道:“夏夏,我也觉得上了年纪,该成家立业了。等我们回国就去领证好不好?”
“你不老,我们都是二十多岁。”时聿话题跳跃的太快了,夏拾只来得及跟上前面。
“回去我们把证给领了,我才放心。”时聿缠住夏拾的唇,含糊道。
所以……阿聿是在向她求婚?
夏拾被撞击的失神间想着刚才时聿说得话。
两人痴缠了一整天,夏拾下地的时候腿都有点软。时聿在一旁贴心的照顾,一点都看不到在床上的凶狠模样。
到了周日,时聿必须得回法国,夏拾把人送到机场时,眉间就没有松过。
到底还是舍不得。
“我争取早点修完课程,过来找你好不好?”时聿压抑道,这是第一次他真真切切后悔答应了去法国进修的事。
他想一直陪着夏拾,哪怕是在他看来,那么小的屋子也是美好的,因为里面住着的人是夏拾。
“你要照顾好自己,不可以天天加班。”时聿似乎一夜之间变了些,对夏拾的态度多了一点别的味道。
“我知道。”夏拾脸上的表情倒还是淡淡的,手却紧紧牵着时聿不放开。
一直到广播开始播放起飞的航班后,夏拾才缓缓松开时聿的手。
时聿深深地看了夏拾一眼,转头走进了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