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郁暖便被艹了一顿。
虽然还是没到里头, 但显而易见的很可怜。
她含着泪水, 委委屈屈抽泣,却发觉自己抽泣起来, 就连喉咙都疼得要命。于是哭到一半, 哆哆嗦嗦,浑身泛着粉意硬生生憋住了。
郁暖摸着纱布,只觉害怕。
如果她真能有幸,在这个世界生活下来, 那岂不是以后都没法好好说话了?她不懂医术, 也实在不晓得自己这算是有没有救了。
但是当个哑巴总比死掉好罢?
可是当了哑巴, 以后要怎么撒娇使气?
两人身上还是汗津津的, 他低喘着放开她高抬的左腿, 垂眸觑她,却发觉小姑娘雪白泛着嫣红的面颊正在微微出神, 完全不像是在认真缠绵的样子。
感受到他的目光, 郁暖不自在的合拢了双腿, 睁大眼睛抚了抚自己喉间的纱布,意思很明显:请您告诉臣妾,臣妾这喉咙还能不能好?
他温柔一笑:“我们阿暖, 活该。”
郁暖无辜看着他,眸里渐渐盈满了委屈:“…………”
她抿着唇角, 一脸不开心的样子, 拿了方才被当作道具, 尚有余墨的狼毫笔, 郁暖又看了看自己胸前和腿上,不由面色更气,几乎能把他擦身的精实背影瞪出个窟窿来。
怎么有这样的人啊?
毛笔很好玩孕妇很好玩吗?
用毛笔玩孕妇是不是更好玩?
无耻,下流!
狼毫偏韧,写在纸上时比羊毫更易掌握,但写在身上便有些疼,更多出几分酥麻的痒意,让她既羞耻又......有些难以满足的颤栗爽快。
可是她不想承认,她只觉得这场闹剧,把戚某的本性暴露的很彻底。
从前她晓得,男主喜欢大胸长腿的美艳女人,也知道他的花样很多,取乐的方式并不单调。
但她不知道他居然这么会玩啊!
......可能还要更会玩些,但就这点她都受够了!
从前她还是戚某人的小宝贝,那个时候擦身吃茶吃药吃饭逛街,只要他有空,永远都得陪着她。
不陪不行,不陪就道德绑架他!凶死他!您不爱我了么喵!您要抛弃病弱的宝宝和宝宝的宝宝了么混蛋!
但现在不了,戚某人爽完就把她丢给那个宫人照料,可郁暖并不认得那个哑巴宫人啊,于是每趟看着宫人给她换床单,再为她擦身,都觉得很羞耻。
但也只是她这般觉得,事实上旁人都觉得很正常。
陛下是个成熟的男性,有欲望也在所难免。
而很可惜,宫中仿佛没有其他的女人供他疏解,不知出于甚么原因,陛下也不曾再有遴选的意思,于是所有的重担,都压在一个怀着孩子的孕妇身上。
事实上来说,孕妇也是需要运动的。
而其实,他并没有给她带来甚么实质性的伤害,甚至都没有进去过。
皇帝在她身上,看似风流狂浪,其实仍旧很冷静克制,每天都完美诠释了就蹭蹭不进去的真实含义,这点上他就非常绅士君子,可郁暖有时搂着他的修长有力的手臂细细喘息时,都非常想哭。
青年男人的忍耐力强大到匪夷所思,可郁暖却仍更怀疑,这是不是她胸太小的原因?
于是某日,她在纸上写了几个字,伸手翻给他看。
陛下沉默了。
他略一挑如剑长眉,有点不置可否的含蓄的淡笑,却并没有向郁暖作更多的解释。
接着,他离去前,俯身在她额头上,薄唇微勾,印上一个微凉的吻,并戏谑的握住她的小手手,按上自己平坦硬实的胸膛,又碰碰她自己的柔软,逗弄般对她点头,神情严肃,一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