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侧枕着胳膊,小脸红扑扑地,看起来像一个熟透的苹果。
那小心肝噗噗乱颤
娇羞,兴奋,担心,庆幸,期盼,愧疚各种情绪缭绕在心头,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难道在饭桌上趴一宿?
哎呀,烦死了,酒真讨厌。
她很想自己是真醉了,什么也不知道最好,至少可以让她舒服一些
有句话说的好嘛“酒壮怂人胆”。
刚才小酒上头,刹那间她只觉小胆一壮,明知不该,不对,可偷偷藏在心里的话语就那样不假思索情不自禁脱口而出了。
不过话一出口,她就有些后悔,得亏经过几个月历练,自己成长了许多,灵机一动,顺势装醉,要不然真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偷偷眯着眼,从眼缝里瞄这个让人心烦的家伙,可怎么瞄怎么顺眼呢。
只见他端着玻璃高脚杯,愣愣出了会神,忽一口喝光那挂在杯子里的娇艳,起身拎了件衣服就冲自己走过来。
芽芽急闭眼,只觉自己身上突然一重,这家伙还是那么体贴。思绪蔓延,不由想起那舞,那歌,不禁芳心一荡,羞意更浓
只是心里想想,不犯罪吧?不算对不起宓宓吧?
哎呀,酒真是个好东西,可以开心可以开怀,可以想不曾想过的事,说不曾会说的话,做不曾会做的事
她现在只觉浑身通透装傻也好甭管怎样,最起码这家伙没明拒绝不是嘛!
哼,总是那么善解人意,讨厌!~~
正处在美好年华的少女的心思,谁又能说得清呢?
她想着瞄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竟然真睡过去了。
“咣当咣当”
芽芽感觉耳朵里有类似火车的声音,慢慢睁开迷蒙的双眼,发现饭桌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不过却多了一案板,王昊正一下一下揉着面团。
那手可灵活,面团被揉搓的时圆时扁渐渐变得光洁细腻、无洞无痕。
“醒啦?”
王昊面色如常毫无异样,笑道:“你这酒量,我看以后还是少喝点吧。”
“嗯。”
芽芽缩了缩头,乖巧的应了一声,把额前的头发撩到耳后,才温婉道:“我睡了多久,没耽误事儿吧?”
“没多会儿,这不刚揉面呢。对了,瞅你睡着了,我也没剁肉馅,调了点韭菜鸡蛋的素馅,行吗?”
芽芽一边挂衣服,一边说道:“行,我喜欢吃素的。”
“那就好,去洗把脸,呆会我教你包饺子。”
“哎。”
面揉的差不多,王昊用刀切开看了一下,表皮光滑,没有生面粉。又不着急吃,他用塑料袋把揉好的面团包起来,这得醒一会儿。
芽芽得空一边刷着水池里的锅碗瓢盆,刷好控干水,该搁哪搁哪,一边道:
“我会擀皮。每年除夕晚上,全家一起坐下来动手包饺子,这个活儿都是我干。”
“这和汉族习惯差不多啊?”王昊一乐。
“是吧,我们那边正月初一五更时分,才能饺子下锅,全家吃团圆辞岁饺子,挺隆重的。
按照我们锡伯族习俗,整个正月是不允许动刀动灶的。
年三十就烙好一个月吃的“发拉哈额分”(发面饼)、炖制一大罐“萨萨罕索吉”和“车勒”(菜肴)。”
“是嘛。这么讲究呐?”
“那可不。”谈到自己的民族,她非常自豪,笑道:
“大年初一,各家除了争先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