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把师傅与一众师姐送出门,颜仙儿返回大堂。
听见那几个乞丐打扮的族中长辈们淫笑道:
“老道姑倒是有几分风韵啊,有些味道。”
“穿白披紫的,不像道姑,倒像个贵妇。”
“哈哈,没错,女人味十足,有趣的很。”
雍牧噗噗的发笑,大大咧咧的把话接来:..
“嗯,可惜不是寡妇,缺那么点意思。”
颜仙儿听罢大怒,冲上前去,猛拍桌子:“你们太过分了!长辈没个长辈样,真是为老……为老不尊了!我师傅修为高,驻颜有术,是很好看,可也容不得你们这么说她!她……她都80了,你们拿她说事也不嫌臊!雍牧师兄,你……你太令人失望了!”
雍牧一众平时无拘无束,兴起时说些淫词滥调在所难免。
此时,喝酒吃肉,忘了颜仙儿还在,这才大放厥词。
被颜仙儿狠说一顿,几个长辈自觉没趣,掩面逃走。
“我们就是瞎扯淡,嘴巴是不好,可是心眼不坏啊,不过刚刚师妹说得对,我改,我发誓以后一定改好。”雍牧转过身不敢看人,尴尬着赌咒发誓,而后鬼鬼祟祟的瞄了瞄颜仙儿,手指餐桌,强颜欢笑:“来,吃饭,我记得小时候你最喜欢吃松鼠桂鱼,你看这鱼我们都没敢下筷,呵呵,呵呵。”
颜仙儿眉头挤得好紧,摆了摆手:
“算了,我到厢房休息去了。”
雍牧长舒口气,叫人领她去了厢房。
……
……
等颜仙儿去后,雍牧坐回桌边独斟独饮。
他喝了一杯又一杯,郁闷之极。
五年了,雍牧以为自己能够代替族长管理一帮族人。哪知,治人治世真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他生性慵懒,不懂族规族法,一味的无谓而治,到最后族人都变得跟他一样了。其实,他想过返回故里,重整烝鲜族,但又害怕自己没有这个能力,于是便过起了得过且过的日子。——雍牧每到心情郁闷的时候,便会想到族长,只有她在,烝鲜族才能有望复兴;可是,族长销声匿迹五年了,她究竟在哪儿?
他心境阔达,平时嬉笑惯了,少有郁闷的时候。
不过,刚让颜仙儿说了一顿,心情有些沉重。
他在心里面疯狂的想着,嘴里大口的喝着。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忽听有人叫他师兄。
转头看了看堂外,却是谢宫宝从天而降。
雍牧大喜:“师弟,你都跑去哪里了,害我担心,来来,陪师兄喝两杯。”
谢宫宝脸色凝重的摇了摇头,郑重其事说道:“不吃了,找个没人的房间,我有族长的消息要跟你商量。”
听到族长二字,雍牧精神一振:“你说什么!你有族长的消息!”
“到房间去说。”谢宫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