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上爬起来,整理好衣装。
而后抹了泪,泣笑:“您是个好人。”
陆景升也提提裤衩:“今晚的事不要跟别人说。”
“嗯,奴婢不说。”张翠儿欠了欠身,转身走了。
……
……
等张翠儿走远,陆景升也顺着暗道往外走。
可是走了十多步,忽觉头顶上有呼吸声。
他猛然抬头,看见陈幻山蹬在凸石之上。
这一触目,把他吓了一跳:“陈兄,你……!”
陈幻山打个哈哈,跳了下来:“原来陆兄说要方便,支开我,是来寻花问柳了。你我相交几十年,我居然不知道你还有这口嗜好,你藏的够深的嘛。”
陆景升老脸一红,恼道:“你竟然跟踪我!”
陈幻山拍他肩膀,笑道:“别恼了,走吧。”
陆景升没好气问:“走走走!走去哪儿?”
陈幻山脸色一正,眉头微微一锁:“刚才我看见蓝宫卫带兵上来,估计是来找谢老弟的晦气的,我们俩看看去吧,谢老弟真气未复,我怕他会吃亏,必要的时候我们应该帮把手。”
陆景升身形挺了挺:“好,那去吧。”
他们二人之所以如此紧张谢宫宝,全因对谢宫宝寄予厚望,自打关来这乌镜枷之后,他们俩无时无刻不想逃走,可是由于体弱力薄,他们没法冲破关卡和结界,原以为这辈子就这么玩完了,哪料谢宫宝仿如天神下凡突然驾到,这等于给了他们无限的希望,他们坚信以谢宫宝的修为,逃是迟早的事情。
从暗道出来,看见从崖底奔来不少烝鲜族人。
而在九幽斋的路口边上又有十多个兵卒拦道。
陈幻山和陆景升心知不妙,双双一纵,从兵卒们的头顶跃过,抢步赶到九幽斋。可是九幽斋已让几十个兵卒包围,石亭里,蓝宫卫和严松押着族老,似在要挟谢宫宝。见此情形,陈、陆二人便不敢轻举妄动了。
但见严松一脚踢在族老的膝盖弯上,族老立足不稳噗通跪倒。
谢宫宝喝喊:“严松!相安无事才几天,你又整什么幺蛾子!”
严松一手按住族老的肩膀,一手摇扇:“师弟,你说错了吧,不是我整幺蛾子,是你在找我麻烦。在乌镜枷每件事都是有规矩的,你聚众杀人,我若不加以惩治,我威严何在,往后还怎么管理乌镜枷。”
谢宫宝道:“哼,雄起挑衅我,怎么就不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