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自己送上门来。”
姚总管猜中柳三娘的心思,一把将她扯住,以指画地,写道:“且看她做什么,兴许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柳三娘瞅着这些字,眼珠子转了转,像是明白了他的用意,逼问不如自曝,他是想等秦香玉自曝**草的藏匿之地。想到这一节,遂压下冲动,耐着性子静静蛰伏着。
此时,轮椅前进着,咯吱作响,奇异之声犹如鬼叫。
待走到洞中央,秦香玉罢了罢手,轮椅便不再往前。
她闭目冥思,披头散发,就像一只阴气悍重的厉鬼。
在厢房与严松见面时,她脸上还有些肉,此时此刻,她的手和脸枯得只剩下皮骨了,刀刻般的皱纹布满黄黄的油迹,在火光之下微微闪光,乍看下,形同地里挖出来的干尸。——如此不声不响的坐了会儿,她缓缓睁眼,问身后的青衣女子:“老贼问我要**草,阿妮阿凤,你们觉着我给是不给?”
两名青衣女子互相看了一样,那叫阿妮的开口笑答:
“夫人,其实您不用给,您自个儿去也是一样。”
秦香玉苦苦作笑,这一笑,老皱的脸更是挤成一团,恐怖之极:
“是啊,自己去也是一样。可你们不知道,我今天如此模样全是拜他所赐,当年我若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他却偏要救我。一直以来,我以为他是一番好意,也就没有怪他,直到两年前,他使唤松儿叫我用**草的汁液调制香料,那时,我才隐隐觉着不对,以往他待我何止无情,他怎会拿唯一的一颗**草的种子救我性命,后来我想通了,原来我只不过是他用来寄养**草的寄体。”
说到这儿,流下两行老泪,顿了顿语,凄凄又道:“这老贼颇会算计,想来二十年前他就想好要与帝季争权,可能他也估算到自己未必有好下场,他拿我做**草的寄体,或许就是为了应对今时一战。所以洞悉他意,我就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与他相见,叫我去黑虎山,我情愿一死。”
阿妮和阿凤初闻其事,惊讶得不得了,转而又即愤怒。
阿妮道:“想不到仙师如此待您,您别管他死活了。”
阿凤也道:“是啊夫人,您对他也太心软了。”